尼格玛给海伦准备了一桌子的补血大餐,由于今天提早下班的关系他们边吃边聊结束的时候也才只有六点左右。
“你困吗。”海伦问道。
“我想你应该困了。”尼格玛认真的说道,“你刚才都睡着了海伦,我想病人应该需要休息的,对吗?”
海伦摇摇头坚决的拒绝道:“才不要这么早睡,我们来看个电影怎么样?来个两小时的电影看完也就七点多。”
尼格玛笃定海伦看电影的时候就会睡着,他随手挑了一本看起来很文艺的电影《情书》。
海伦拿着光碟挑了挑眉:“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爱情片,说白了还是——你自己看吧,剧透不是好习惯。”
“既然你已经看过了就不要再看一遍了吧,没有悬念的电影可没有什么意思,换一部怎么样?”尼格玛问道。
海伦摇了摇头,她虽然不喜欢文艺电影,但她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不管有没有兴趣她都会强迫自己去做的,偶尔任务需要从文艺青年下手的时候她必须强迫自己去补文艺片。
她把光碟插进影碟机然后拿出屋里的毛毯裹着毛毯坐在尼格玛的左边。
爱情片总是优美而又惆怅的,而爱情片中往往夹杂着许许多多的遗憾才会让人深深回味,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让人念念不忘。
而她不会,她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何况她的物欲向来低的要命,再权衡利弊之后她可以轻易摒弃自己的情感。
更别提这样本来应该轻易得到但却因为没有勇气所以无法得到的东西,这在她这儿就属于‘蠢’。
她把头靠在尼格玛的肩膀上说道:“喜欢就应该勇敢说出来,被拒绝也比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压根不知道自己喜欢她要好。”
尼格玛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金色脑袋,她的头发上也有好闻的栀子花的香气,他低头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听着她继续说着自己的看法。
电影演了什么他已经不在意了。
她看着屏幕中的女主角继续说道:“如果我最后得知这样的结果我也不会觉得遗憾,错过就是错过,没法在一起的人就是没法在一起,我没有主动只是因为我不够喜欢他。”
“等到心底的喜欢到达临界值的时候感情是根本无法抑制住的,想告白的时候就告白,想拥抱的时候就拥抱,想亲吻的时候——就亲吻。”
她的头离开了他的肩膀,她侧着头看向呆呆看着自己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已经表达的够明白了,如果他现在退缩那他就不是她想要找的人。
她是什么意思?是告白吗?
尼格玛觉得自己被她注视着的时候压根没法再开口说出任何话语,他只是看着她,就这么看着她慢慢地凑近他,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嘴唇轻轻的贴住他的嘴唇。
她就只是闭着眼睛与他双唇紧紧相贴,他却像发了疯一样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吮吸着那片柔软。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是搂着她的腰,他的手渐渐往下拖住她的臀部把她托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细细品尝着他所吃过的最美味的菜肴,那菜肴像是下了迷情剂一样让他顷刻失去所有理智,直到她因为他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痛呼出声。
“哦天哪,流血了。”尼格玛捧着她的手紧张的说道,“我给你拆开换药吧。”
海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笑着说道:“我想先洗个头,其实我觉得我头发上有股怪味儿,你刚才没闻到吗?”
“很香。”尼格玛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腼腆的挠了挠脸颊,“你整个人都很香。”
“真变态啊。”海伦伸出右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变态的Ed先生,替我洗个头吧。”
不知想到什么的尼格玛脸更红了。
他有些小心的问道:“所以我们现在,呃,算是在一起了吗?”
“我以为从我给你回信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在一起了。”海伦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回去应该好好看看那封信,先生。”
尼格玛有些错愕的看着海伦,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惊喜万分,他用力的抱着海伦的腰在她额头接二连三的吻了好几下:“我喜欢你海伦,想告白的时候就告白,对吗?”
“是的先生,我也喜欢你。”海伦笑的愈发无奈了,“所以你到底帮不帮我洗头了?”
尼格玛替她换完药之后又十分温柔的替她一点一点洗干净她那头金橙色的长发,他的手指在她的头皮轻柔的按摩着。
末了他冲掉那金色长发上的泡沫,之后他十分贴心的用合适的温度把她每一根头发丝都吹干,他痴迷的看着那柔顺的美丽的金色的长发在他的指尖划过。
他觉得今夜的自己几乎是耗尽了此生所用的运气。
海伦在尼格玛给自己吹头发的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的她谴责自己的戒心大抵都是被狗吃了,她才认识爱德华尼格玛几天,她居然会忍不住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熟睡。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第二天的太阳都已经升起。
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一个觉了,她赤着脚走出房间看到被打扫干净的客厅她只觉得自己培养了二十多年的戒心居然因为一个吻全都被丢掉了。
她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应该沉溺温柔乡之中,可谁又能拒绝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呢。
昨日尼格玛替海伦吹完头发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他红着脸看着被他放在被子上的金发姑娘最终还是放弃了给她换衣服。
他只是温柔的替她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脱掉她的鞋袜露出那双漂亮的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双脚。
她的脚可真漂亮,小巧精致的脚再往上是漂亮的脚踝,他伸出手就能一整个握住。
他的鼻腔里充斥着的栀子花味道让他意乱情迷,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专属于她的洗发水的味道。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挪过她的枕头把她的脑袋搁在上面。
他拿起因为枕头挪动而暴露出来的匕首,那是一把和沙发上的那把一模一样上面刻着Nana的锋利匕首,只要反应够快,这把匕首绝对能够一击刺进敌人的胸膛。
“Nana?”他轻声念出这个有些奇怪的发音。
“嗯?”躺在床上的姑娘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所以,她的名字是叫Nana吗?这听起来不像是意大利语的发音也不像是美国人会取的名字,他有些疑惑的偏了偏头决定假期去买几本关于意大利的书籍。
他想要更加的了解她。
现在他像是得知了什么重要的秘密一样露出些许兴奋的笑容,他小心翼翼的把匕首重新塞回到海伦枕着的枕头底下。
他想要再摸摸她的脸,但又怕吵到她看起来很美妙的梦境,他最后也只是在关上房门的时候恋恋不舍的说了一句无声的再见。
明早再见,他关上灯锁好门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家中。
那是一个只有冰冷的器械的房子,整个屋子里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他这个比起人类更像是机器人的家伙,他一个人的时候并不会准备太多菜,很多时候找些东西将烧熟就能够过上几天。
只有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做上一桌,只是因为他喜欢做饭,他并不享受吃的过程,说实话,如果汽油能够让他存活,那他和机器人可能也没差。
但只要想到他做出来的菜能够得到心仪姑娘的欣赏,他总是会忍不住做上超出他们胃口的食物,只是为了看金发姑娘吃的眉眼弯弯的夸他的样子。
他现在甚至可以说出‘一辈子’,他愿意一辈子这样。
人在多巴胺分泌过多的时候就会轻易的对心仪对象说出一辈子,但他确信自己的喜欢并不是那么轻易来又轻易消失的东西。
他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么想,但他就是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命中注定他会遇见她,而她就是为了遇见他才来到哥谭。
即便她的感情始于利用,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尽到足够的利用价值。
即便已经是熬过一个通宵的尼格玛在第二个深夜也依旧神采奕奕的坐在沙发上,他双手捧着那封信小心翼翼的揭开那金色的火漆。
她写满了十四行,那不是情诗,却胜过情诗。
她说他像是春天,每一阵风吹来都让让她感受到生命的气息,他真挚而又热情,而她十分愿意接纳这份热情。
‘如果愿意,就请牵起我的手不要放开。’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最后两行之上摩挲了一次又一次,他控制着力道生怕糊掉墨迹,但如果太轻他又怕自己感受不到纸张的温度。
她是夏天,是盛夏。
她在他的心中燃起了一团火,让他冰冷而又机械的生活中出现了温度。
‘你是盛夏,你是百花盛开,你是世间所有的美好。’
他落笔一字一句的写下他无法轻松的宣之于口的话。
那就用信写下来吧,他不想像电影里的男主那样遗憾,他想要把所有的喜欢全部都摆到金发姑娘的面前。
喜欢就应该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第一季的Ed我个人感觉他需要一个他喜欢的且能够理解他的妹子,柯林格挺好的但是这两人明显不是一路人,伊丽莎白倒是完全适合,但是就是死的太早了QAQ
企鹅的话我觉得他倒也不是gay,他会喜欢那种强大于自己的且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比如第三季最后归来的鱼妈,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了他并且理解他对他好,他也会真心对鱼妈并且在鱼妈死的时候真心难过,后来的索菲亚对他来说也很重要,但大多数人都是利用他QAQ,其实他亲爹如果不死的话他成为企鹅侠还真的有可能(?)。
以及,情书这本电影我真的很喜欢QAQ,如果对日本文艺片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没兴趣的就别看了,波长不对很痛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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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个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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