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门前，穿着制服的只有理查德·格雷森。站在一旁的帕维尔离不开配色过于超乎人类正常审美的无袖T恤和过膝短裤，手臂上还缠着两三圈聊胜于无的白色绷带，再加上挡了大半张脸的鸭舌帽，活像是警察带着□□份子重回犯罪窝点执法。
没有意识到大面积印花无袖T恤和黑色短裤到底对自己的形象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帕维尔的头靠在墙上，摆弄着息屏的手机，试图让手机在食指上旋转起来。无聊的行为举动让他有了余力瞄了几眼按响门铃的迪克，所幸房屋的主人没有任何一点躲避警官的想法。
对门外警察加“□□份子”的组合摸不着头脑，杜克谨慎地只拉开了一条门缝，露出半张脸要求检查两个人的警察证。合理的要求很快就被两个人满足。看到“□□份子”掏出来的证件，他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曾经见过，就在阿帕罗高速公路而且对方认识雇佣兵扳机。
“我想吃饭。”杜克家的午饭对帕维尔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比起几乎能猜出来的速食产品，他更宁愿带着两个人在外面找个地方吃饭，比如钻石区著名的意大利餐厅旁边的玫瑰餐厅，听说在那里布鲁斯见证了一段双面人和毒藤女的爱情引诱故事，虽然最后被证实是一段烂到掉牙的故事。但好歹帕米拉·艾斯利也算是他的学姐，植物学专业的人对于食物会有共同语言的，哪怕对方是个极端环保主义者。
“我开车，请你们去吃饭。”帕维尔的手故作自然地伸进迪克的衣兜里，摸出来车钥匙，“我想要吃点土豆泥和牛排，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吃下两份，我真的要饿死了。”
杜克看了一眼明显要等自己走在中间的警官，没说什么。出于对嚷嚷着要吃饭的警官的信任，他迈开腿跟在了对方身后，目光更多地聚集在自己身前的探员身上，“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在最后的迪克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听到帕维尔缓缓说：“有，有一件相当大的事情。如果办成了，说不定会直接改变哥谭的历史，而你的名字也会镌刻在哥谭的历史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等到了玫瑰餐厅，你再一五一十地把它们全都讲出来，务必要真实可靠。如果有能够佐证的物证是最好的，没有也无所谓，你只要保证它们全都是真的就行。”
他看见走在中间的杜克不自觉挺直了的脊背，不由地歪了歪头，望向一心扑在手机上的帕维尔。很快，揣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迪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不出意外，面对的信息是围绕着中午吃什么的点餐推荐。
一点都不意外，快速地点了餐，最前面的人回头和临时搭档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对方要点和自己一样的午饭，但没太纠结就拨出了电话，顺嘴问了青少年想要蘑菇芝士焗饭还是别的什么。没得到否定的回答，帕维尔就替杜克点了。
“是关于猫头鹰法庭的吗？”直到坐进后排座位，杜克才有机会把问题问出来。他的目光直直地投向后视镜，希冀着有谁的视线能和自己对上，暴露出一点存在破绽的地方。对于找上门的叫做帕维尔·霍洛多夫的探员，他很难不去想是不是雇佣兵扳机有什么事情要联系自己，或者是反悔索要拖延罗宾们的报酬。
“是。”迪克看了眼后视镜里揣揣不安的青少年，语气放得较为温柔，惹得帕维尔扭头不住地扭头看他。对GCPD的临时搭档眨眨眼睛，他轻轻地笑起来，把人逼得只有余光小心地观察自己后，才接着说：“但主要是我想要知道关于猫头鹰法庭的消息。这段时间新闻媒体上全是你们在讲这个童谣组织，说句实话，要不是最近的案子，我会以为你们在撒谎。”
没着急反驳猫头鹰法庭是童谣组织的言论，杜克对上有着蓝眼睛的警官的视线，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是什么案子？是崔维斯被杀害的案子吗？”语气很是沉郁，像是在自责与愤懑，火山耐心地等待着喷发的最佳时机。
“不，是另一起。”迪克没再透露到底是什么案子了。
二手黑色雪佛兰很快就进入停车场，率先打开车门的帕维尔措不及防被哥谭的闷热烫了一下。甩了被车门烫到的手，他把钥匙放进裤兜里，等着两个纯种哥谭人回归家乡的温度。眼珠子转了转，眼神在两个人的脸上打量了几圈，他失望的发现本地人和外地人真的是会有区别的，不管离开多久的本地人都会比外地人更适应城市的一切。发现看不成笑话，帕维尔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气馁，走在前面带着两个人朝玫瑰餐厅走去。
搅了搅碟子里的芝士土豆泥，耳边是迪克和杜克的交谈声，帕维尔咽下一大勺甜咸混合堪称完美的土豆泥，抬起眼皮，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两个人的神色，确定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后，继续安安心心地吃着午饭。
“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看见了利爪？是童谣里面说的利爪？”
这是一道不可置信和怀疑交杂在一块的疑问。
“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回答了，他们绝对就是利爪。但是，你之前说的和猫头鹰法庭有关的案子是什么？”
这是一道试图探回更多消息的声音。
突然转头，帕维尔看见隔了两三张桌子的女士因为自己敏锐的感知力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飞快地染上一抹红霞，不太好意思地举起了手边的酒杯，想要和他隔空捧杯。放下勺子，他的余光扫过还没发现有位女士邀约的迪克，伸手拿起了装着白水的杯子，按着美丽淑女的意思进行一次捧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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