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要原因,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则是——
“你还在讨好九代目夫人的教女吗?”十二岁的斯夸罗不带恶意地问。
他甚至没什么好奇心,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这令他付出了打两个星期石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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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名叫深名见的女人的狡猾和卑鄙也是在那一年流露端倪的。汽车刚下高速公路的时候,他示意司机停车。站在后备箱前,轻薄像糖衣的呼吸声隔着铁皮透出来。Xanxus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
“你他妈在这里干什么?”
后备箱侧躺着一个小姑娘,生机盎然的乌发,怒目而视的眼睛。
“你也下午好。”她说,眼神中含着浓重的诘问,“你最近在躲我吗,xanxus?”
“我不会再围着一个小屁孩打转了,你明不明白,”xanxus面无表情,“我不需要跟屁虫,我也不想被当成炼铜癖。”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明白!”她大声说,从后备箱坐起来,双手激烈地揪住xanxus的领子,“我只知道你突然就不理我了。为什么?!因为我上个星期的恶作剧?我又不是故意把你咖啡里的糖换成盐的。”
“那么你称之为?”
“料理创新,你就不能当成海盐拿铁吗?”
“砰——”
她一定是当成了气球爆炸的声音,眨了眨眼,只有xanxus瞬间反应过来司机被枪杀了,脑浆混着血喷在方向盘上。
他用力推攘了女孩一把,把她塞回后备箱,阴沉沉地留下一句:“等这件事结束,我要把你锁在保险柜一整天不让你吃饭。”
……
他在失血过量时,居然还有心思听着液体滴落在柏油路上的声音,思考谁泄露了他的路线。
首先排除一个任性的小鬼和一条鲨鱼。
那么是他的异母哥哥吗,他父亲的妻子,哪个彭格列的元老?
后备箱不断传来敲打和哭泣的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刺客嘀咕了一句,怎么不知道瓦利亚还有人口拐卖的业务。本来,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是留给自己的,Xanxus免费送给了那个人。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对方泼在地上的血形成了某种警戒线,其余人不再试图靠前。
“这可是你自找的,”xanxus说,也不知道在对谁撇清责任,“是你非要跟上来的。”
一个蒙面人扛来了据说是从波维诺家族偷到的功效不明的秘密武器,Xanxus应该留意车内的哭闹早就停止了才对。在火箭筒的炮筒对准他脸的瞬间,车盖像黑鸟的翅膀一样掀开,那个不怕死的女孩扑在了他的身上。
“嘭——”
Xanxus的大腿上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或者少女,其实无所谓了,重点是Xanxus的女孩不见了,顶替她的是一个同样黑发绿眼的家伙,眼疾手快地格挡下xanxus准备掐自己气管的手。
女人啧了一声:“疯狗。”
“你他妈是谁,”xanxus脸色难看,“从我身上滚下去,那个小鬼呢?我警告你——”
“是的,”女人说,“你也下午好,xanxus。”
Xanxus的赤瞳蓦然睁大。
接下来,他见证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在一切危险因素扫平之后,她回到他的身边,掏走了他口袋里的香烟盒。
“谁教你抽烟的,”xanxus咬牙切齿,也顺便可能因为失血量达到了警戒线,以及三观受到了挑战感到眩晕,“我要杀了他。”
“冷静一点,”绿眼睛的女人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我私下里确实烟酒都来。”
Xanxus:“……”
他隐约听说过波维诺家族的十年后火箭筒,只有一件事他还需要确认:“你的名字?”
时间快到了,她俯下身,纤细的手指沾染着烟味,不容拒绝地掐住Xanxus的下巴,她印上了一个充满了好笑和捉弄意味的吻:
“你管我叫什么,没错,我是炼铜癖。”
Xanxus:“……”
浸润在烟雾里,xanxus的怀里重新坐着一个女孩子,她哭得像一块忘记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黏糊糊的口香糖。
然而她打人真的很疼。
[7]
“我要成为一名警察。”
女孩坚毅地说:“西西里的治安实在太差了,居然连开水产公司都有危险。我要成为警察保护大家,就像曾经Xanxus英勇地保护了我。”
他是暴徒,不是小偷。不属于自己的荣誉他反驳过太多次,全都是鸡同鸭讲。
Xanxus十五岁了。
他杀过人,也登上过无数人的暗杀名单。绝大多数坐在这张桌子上吃饭的人也是。因为这他妈是彭格列的内部聚餐。
“保护大家的方式有很多,”九代目谨慎地开口,“彭格列面临很多的法律纠纷,你可以成为一名律师……”
“然后在有人遇到危险的时候,抄起《海洋法》往对方头上砸?”女孩眯起眼睛,“时代变了!现在早就不是冷兵器主导的时代了。”
“嘿——”斯夸罗抱怨。
他用手肘捅了一下Xanxus:“你不管管她吗?你意识到她上任对付的第一个目标,大概率就是彭格列,对吧?”
"现在把她矫正过来还来得及。"
这个挑拨离间的王八蛋鲨鱼。
一年前的烂摊子起码有他一半的责任。Xanxus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怒气冲冲的冷哼:
“管好你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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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幼驯染是□□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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