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看着神奇动物们渴望地的眼睛,感觉着脖颈毛茸茸的触感,艾布纳有点动摇,想到刚刚摸过的鼓囊囊的触感,到底还是坚守住了底线。
【好吧。】声音明显低落下来。
“我来给你们擦擦,尤其是你亚当斯。”艾布纳抱着雪貂托着猫头鹰,脚边跟着猫狸子往桌边走。
“苏塔,我需要湿毛巾。”他喊了一声,到达目的地时放在托盘里的毛巾已经准备好了。
亚当斯乖巧的蹲坐着,艾布纳蹲下来托住亚当斯的猫脸用毛巾擦去他嘴边粘的污渍,理查德吃的面包虫,查尔斯吃的猫头鹰粮,都不是什么容易弄脏自己的东西,只有亚当斯吃得猫罐头有汤汁,尤其他还是只白毛猫,就更明显了。
“好了,干净了。”艾布纳打量这只白猫狸子,将白毛巾举在手里,问:“你们谁还要擦擦吗?”
【不用了。】理查德和查尔斯异口同声。
“那好,我现在要去见我祖父,你们就在房间里待着好吗?”艾布纳严肃的看着三只毛茸茸的眼睛。
【放心吧,艾布纳。我们会乖乖的。】
“那我走了,一会见。”艾布纳打开房门,朝三只神奇动物挥了挥手,“拜拜。”
艾布纳离开了。
三只神奇动物面面相觑,他们毕竟是第一次进人类的家,考虑了片刻,他们决定还是睡觉好了。
查尔斯停在了杆子上,巫师的房间都会有专门供猫头鹰休息的地方,亚当斯和理查德一起,跳上了窗边的软垫,晒着太阳睡去了。
祖父叫他去书房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务,那边还没有来消息,克拉伦斯只是安慰艾布纳一下,让他别太紧张。
艾布纳点头应是,其实他觉得爷爷比他紧张多了。
当天晚上夏普夫妇就回来了,跟着的还有贝琳达·克林顿,也就是艾布纳的外婆,外婆是有名的决斗专家,精通各种魔咒的使用,来看看艾布纳的情况帮不帮得上,要是实在无计可施,其实就是见上最后一面了,奥德里齐被公事耽误了,只能等明天下午来。
艾布纳很快将动物朋友们送出了庄园,一家人陷入了焦急而无望的等待中,克拉伦斯和奥德里齐少有的见面不吵架了,却整天蹙着眉头,常常深叹一口气,克拉克和贝琳达在外奔波,忙得团团转,各种人脉都用上了,看看有没有人能帮上忙,可治疗师来了一个又一个,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来,阿黛尔在魔法部和魔药间两点一线,不是在处理公务就是泡在魔药间钻研那些古老的魔法书。
终于,苏塔拿出了一封信,是它做饭时从水里冒出来的,这封信无头无尾,却在夏普家掀起了一场巨浪,克拉克抱起苏塔狠狠亲了一口。
信上写着:“将在三天后来访。”
显然,等待又要开始,但现在的等待有了清楚的时间,家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点,不再那么压抑了,艾布纳简直不能形容那几天的气氛。
三天后,克拉克和阿黛尔带着艾布纳等待在庄园门口,还有克拉伦斯和两位克林顿家的老人在,他们不愿意错过来访者,虽然信上根本没有来人到访的时间。
来访者来到时的正好是那封信从水里冒出来的时间。
伦敦时间十点钟,远远飞来一只巨大的鸟,携着一片阴云,缓缓降落到庄园前,有力的翅膀风卷残云,扇的泥土草木满天飞。
这只鸟体态优雅,身姿高大,有着长颈长嘴,通体几乎纯白色,头顶有一鲜红肉冠,颊、颈和喉呈现黑色,前后翼展十几米,站立时长而弯曲的三级飞羽覆盖在尾部,简直就是典型的丹顶鹤长相,只是这只丹顶鹤非常大。
丹顶鹤站稳了,细细长长的腿微蹲,一个青衣男人就跳了下来,看向夏普庄园前的主人们。
艾布纳在男人和祖父打招呼时观察他,这个男人是典型的东亚人长相,生得气宇轩昂,大约有四十岁,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严肃的瘦长脸,坚韧的方下巴,眉间有深深的纹路,黑眼睛里转动着秘密,一看就是常常思考严肃问题,而且天性谨慎的人。
或许是入乡随俗,男人穿了一件干净的宽大长袍,扣子系的一丝不苟,脚下蹬着一双牛皮鞋,最外面搭配一件青色斗篷,行动起来斗篷飞舞,被男人远远甩在后面。
克拉伦斯热情地迎了上去,同来人握手,开口是流利的中文:“大哥,见到你太让我高兴了,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太多了,几乎要把我压垮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个。”
“接到你的信时,父亲和我都很惊讶,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但是他不能亲身前来,于是就派我过来看看。请你一会儿把情况再说一遍,我好想想办法。”男人却用英语安慰克拉伦斯,拍了拍他的手,“父亲让我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听到男人的话,克拉伦斯稍微放下了心,便充当介绍人,介绍在场的人认识,自然是用的英语:“这是我妻子的兄长,赵斌。”
夏普家的成员,包括克林顿老两口还没反应过来,还是贝琳达先伸出手,其他人才反应过来,一一同男人问好,显然,克拉伦斯的话和男人的外貌引起了几人的疑惑,毕竟克拉伦斯告诉他们自己妻子的哥哥已经八十岁了,但男人看着只有四十岁。
最后轮到了艾布纳,克拉伦斯招手让孙子站的前一点:“这就是我的小孙子,今年刚满九岁。”
“爷爷好。”艾布纳向男人问好。他微低着头,装作害羞的样子,控制自己不要没礼貌的盯着人瞧,他已经好久都没见过亚洲人了,更别说一来就是种花国人。至于男人的外貌,他一点都不惊讶,毕竟哪个中国人还没看过几本青春永驻的小说。早在得知自己的祖母是中国魔法世家出身时,他就旁敲侧击过有没有修仙者存在,但是画像只保留了主人愿意留下的记忆和知识,对于种花国魔法界的事一问三不知。
众人进了庄园,在沙发上坐下,赵斌将艾布纳叫到身边,温柔的询问他关于能力的事。艾布纳已经调节过来,他认真地看着男人深邃的黑眼睛,回答他的问题,男人时不时还在胳膊或腿上捏两下,又或者掏出水晶球在他身上照照。
众人在边上看着男人摆弄艾布纳,尤其是克拉克夫妇两,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睁大眼睛盯着两人,他们都被克拉伦斯叮嘱过不要多问。
时间在这种情况下流逝的很慢,本就不短的时间令几人心急如焚,直到午餐时间,苏塔过来询问是否开饭,几人才感觉姐,赵斌放过艾布纳,揉了揉他的金发,慈爱的说道:“孩子的身体很好,不用太担心,今天晚上我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赵斌话一出口,会客厅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阿黛尔脸上终于有了笑摸样,双手合起来放在胸前默念“梅林保佑”,克拉克也放下心来,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赵斌的黑眼睛看着他,眼里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变得沉痛,像是在回忆什么。
“你长得不像你母亲。”不知过了多久,赵斌终于说到,他的话让克拉伦斯沉默,克拉克也不说话了,看着舅舅熟悉的轮廓,忍不住想起了早逝的妈妈。他的母亲去世的很早,那时克拉克刚上霍格沃兹二年级,开学才一个星期,见到朋友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弗利维教授在魔药课上将他叫了出来,大眼睛里含着怜悯,通知他赶紧回家看看。
当时克拉克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他回到家,噩耗一下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明明开学时一家人还亲亲爱的送他去火车站的画面还记忆犹新,妈妈当时说有机会她也要去霍格沃兹看看,最好能请求邓布利多校长让她也戴戴分院帽。妈妈说她肯定是斯莱特林的,爸爸说是拉文克劳,因为妈妈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妈妈说只要不是格兰芬多就好,因为妈妈讨厌吵闹。
爸爸告诉他母亲是因为实验失败引起的爆炸死去的,他甚至没能看到母亲最后一眼,就永远的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妈妈。
直到午餐结束,克拉克依旧心情沉郁,赵斌看起来倒是已经调节好了心态,跟着克拉伦斯准备去见见妹妹的画像,走过克拉克身边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太伤心。
艾布纳在边上看着,觉得自己的这个舅爷爷似乎有点呆啊。
当天晚上,凌晨一点,艾布纳被妈妈急切地从床上叫醒,打着哈切跟在母亲身后,来到舅爷爷面前。他本来不打算睡觉,可最近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好不容易放下心,哪里还能撑得住,刚被父亲赶上床,只来得及翻了个身躲开克拉克的视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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