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娅走在泰晤士河边,她终于寻得良机,能这般贴近泰晤士河,这条静静流淌,却滋养了整座伦敦城的生命之河。过去,它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与画中,此刻,河水的波光粼粼真切映照在她的眼眸里,每一道涟漪都似在诉说着伦敦的古老故事,每一次水流的涌动都仿佛在延续着这座城市的传奇。
又是一年圣诞,只不过这次她孤身一人了。
塞西莉娅的桃粉色眼睛冷漠的注视着街上的每一个行人,下岗潮的到来使英国人人自危,没人会有闲心停下来询问一个小丫头的父母在哪,当然塞西莉娅也没有父母。没人会为她是否感到寒冷和饥饿而担忧。
“塞西莉娅!塞西莉娅!”
一个稚嫩、苍白的声音顺着寒风爬进了塞西莉娅的耳朵。她转过身看见一个穿打补丁的破棉衣的男孩。
他看起来很久都没洗澡了,头发一缕一缕黏在一起,脸上带着泥点子,手上粘着土。塞西莉娅皱起眉,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就假惺惺的微笑起来询问道:“是比伯啊,怎么了?你想吃面包吗?”正说着她从口袋里揪出指甲盖大点的面包渣递给比伯。很明显她一点都不想把事物分给比伯。
(比伯):“没事,你吃吧,我是说科尔夫人在找你叫你立刻回去呢,她说有一位先生要找你。看起来是位绅士呢。”
塞西莉娅点了点头,跟着比伯回到了慈幼院。英格拉姆小姐正站在慈幼院门口张望,她看见塞西莉娅就立刻冲上来塞给她一块热腾腾的牛角包。
(英格拉姆):“你还没吃晚饭吧,快快,大口大口的吃,我偷着买给你的。是第五大街那家店的牛角包,还热着,快吃吧,别让科尔夫人看见了。”
塞西莉娅愣了愣,感性的火焰猛然升起,她的眼眶中顿时凝满了泪水。
这是她住在温莎慈幼院的第十一个年头了,但确实第一回知道感动的滋味。
她三两口吃完牛角包,大踏步走进慈幼院,科尔夫人的办公室。
科尔夫人看起来喝了不少的酒,她浑身散发着淡色艾尔的香气,塞西莉娅登时感到奇怪,因为科尔夫人从不喝淡色艾尔这种需要晾凉后再倒入郁金香杯里品尝的讲究玩意儿。她常说像她这样连郁金香杯都买不起的人是不配喝这样好的酒的。
(科尔夫人):“哦,哦哦,是塞西…莉娅啊,真是抱歉,我一向讨厌穿粉色紧身衣,那太色情了不是吗?脱麦斯会喜欢黑色……”
塞西莉娅听着科尔夫人所说,认为她肯定是醉了,她微微一笑行了个屈膝礼。
(塞西莉娅):“不管您穿成什么样托马斯先生都会像迷恋费雯.丽一样迷恋您的。”
随后塞西莉娅便满脸笑意的离开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半掩着,她皱了皱眉。明明自己走之前关好了门的。
推开门,窄小的房间中坐着一个衣着考究的红发男士。他长相儒雅,看起来不难相处。看见塞西莉娅进门,这位男士本想立刻站起身,可无奈房间太小,他站起到一半又被迫坐了回去。他尴尬一笑。
“你好么,塞西莉娅,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你可以叫我阿不思。”
塞西莉娅又皱紧眉头。她缓步走进房间,并关上了门。她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身姿笔挺正襟危坐的男人就是英格拉姆小姐所说的“绅士”。
(塞西莉娅):“您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先生。”
邓布利多微笑着回答到:“你就是塞西莉娅吧,塞西莉娅.斯蒂恩。埃斯梅和乔斯的女儿。”
塞西莉娅听到埃斯梅这个单词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您认识我的父母吗?他们在哪里?他们还活着吗?”
邓布利多轻柔的摆了摆手:“乔斯还活着,你的父亲他是我的学生。”
塞西莉娅睁大眼,她眼前这个看起来比托马斯年轻十岁的男人竟然教过自己的父亲!
(邓布利多):“你不必为此感到惊讶,我对你父亲印象深刻。喜欢诗歌、擅长占卜的斯莱特林。”
塞西莉娅敏锐的发现了自己不熟悉的单词在这句话里,于是她问道:“斯莱特林?”
(邓布利多):“就是霍格沃兹的一个学院,你父亲从那毕业。霍格沃兹是一所教授魔法的学校,我今天就是为了邀请你来霍格沃兹读书的。”
塞西莉娅不记得之后发生的任何了,只知道自己当时没经过任何思考就答应了邓布利多,没有询问任何入学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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