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璋他一边翻阅报告一边分析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教授的病情确实比较复杂,涉及到多个病因。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医院拥有丰富的治疗经验和先进的医疗设备,卫卡源医生会尽最大努力,为教授提供最佳的治疗方案。”
赵知柠焦急地询问:“砚璋哥,外公转入你们医院后,卫卡源医生为外公治疗的方案可持续性,你认为如何?。”
陈砚璋稍作沉吟,然后认真地回答:“卫卡源医生将教授的病情作为紧急情况处理,而且目前来看处理结果预期效果良好。你不用太担心后续,这段时间我也在医院。”
赵知柠听后,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眼中仍带着一丝忧虑:“有你在医院,我确实安心不少。可是,外公年纪大了,身体恢复能力不如年轻人,治疗过程中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陈砚璋轻轻拍了拍赵知柠的肩膀,以示安慰:“任何治疗都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卫卡源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会根据教授的具体情况,制定最合适的治疗计划,并密切监控治疗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力求将风险降到最低。”
赵知柠微微点头,心中稍微有了些底:“那……治疗大概需要多久?外公什么时候能出院?”
陈砚璋思索片刻,回答道:“治疗周期会根据教授的身体反应和治疗效果来调整,目前还无法给出确切的时间。但我们会尽一切可能,让教授早日康复,早日出院与家人团聚。”
诺卡特巴教授于莱斯奥克顿医院住院治疗期间,尽管陈砚璋本职工作十分繁忙,但仍抽空与赵知柠一同照料诺卡特巴教授。他凭借专业的医学知识,时刻精准留意着诺卡特巴教授身体各项指标的变化,密切观察治疗方案的实施进度。
赵知柠与维诺夫人继续细心地照看诺卡特巴教授,教授的病情呈现出不稳定的状态,时而有所好转,时而又出现恶化迹象。尽管如此,赵知柠和维诺夫人始终不离不弃,密切关注着诺卡特巴教授的健康状况,尽力为他提供最好的照顾和支持。
然而,诺卡特巴教授的病情并没有立刻好转,反而在某一天出现了反复。诺卡特巴教授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病房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陈砚璋凭借着医生的冷静和果断,迅速组织医护人员对教授进行全面检查。他一边安排护士进行物理降温并送入医疗救护仓进行检测急救,一边根据自己的经验和专业知识,联系卫卡源医生判断诺卡特巴教授可能出现的并发症,共同立刻制定出紧急治疗方案。
赵知柠虽然内心焦急,但也努力保持镇定,在一旁协助陈砚璋记录各项数据,配合护士进行治疗操作。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诺卡特巴教授的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陈砚璋累得额头满是汗珠,但他顾不上休息,又开始分析诺卡特巴教授病情反复的原因,以便调整后续的治疗方案。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砚璋更加频繁地来到病房,密切关注诺卡特巴教授的恢复情况。他会和赵知柠、维诺夫人一起讨论诺卡特巴教授的饮食和康复计划,结合专业医学建议,为诺卡特巴教授制定出最适合他的护理方案。赵知柠和维诺夫人也全力配合,将每一个细节都落实到位。
陈砚璋拿着围巾进来时,赵知柠正蜷在诺卡特巴教授床边,用棉签蘸着温水轻拭他的嘴角——诺卡特巴教授睡前喝了粥,下巴沾了点米粒。她凑得极近,额前碎发垂落,扫过教授的手背。
“小心着凉。”他将围巾披在她肩上,声音轻如落在棉絮上。赵知柠抬头,鼻尖险些触到他的手腕,她下意识后缩,围巾滑落,恰好覆住她的手背。他俯身去拾,她也伸手,指尖在围巾下轻触,仿佛两片薄羽掠过,两人都顿了顿。
“外公的呼吸稳了。”她移开话题,将棉签放回药箱,却未起身。他蹲下来与她并肩,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耳尖——方才擦拭时,耳尖蹭到诺卡特巴教授的毛毯,沾了点绒。
“这里。”他伸手,指腹轻柔拂去那点绒,动作像抚过易碎的花瓣。赵知柠颈项微僵,视线胶着于他手背——指节有道旧伤,是上次帮教授搬古书时被书架划的,她替他贴过创可贴,记得那伤痕形如一枚小叶。
“昨天外公说,等他好了要教我们下围棋。”她轻声道,指尖无意识摩挲病床边的扶手。他低应一声,从口袋掏出水果糖放入她掌心:“护士给的橘子味,你上次说喜欢。”
赵知柠捏着糖,糖纸在灯下泛着琥珀光泽。她抬头正迎上他的目光,他眼底映着灯影,像两簇温柔的火焰。她忽然想起在他实验室时,他替她扶正眼镜的指尖碰触眉骨,温度也是如此。
“外公要是醒了,会笑我们偷懒。”她将糖含入口中,橘香在舌尖漾开。他浅笑,伸手替她理好耳后碎发——动作极轻,如同整理实验室标本:“不会,教授说我们俩加在一处,比他的棋谱更教人安心。”
窗外月光流淌进来,洒在诺卡特巴教授的被上。赵知柠向他身侧轻挪,肩膀抵住陈砚璋的胳膊,两人都未动。他们凝视教授舒展的眉宇,似放下了心事。
“你困吗?”她问,声音似月光落水。赵知柠翻着诺卡特巴教授的光脑监测记录,指尖擦过陈砚璋微凉的手背。她的手温热,如春风触及冬雪。页面上显示有教授字迹和他画的小太阳——上次她整理资料时说喜欢太阳,他便画了。
“外公的画还是这么丑。”她轻笑,肩膀微颤。他也低笑:“比你上次画的经济趋势轴向图强些。”
“你才丑。”她抬眼,眸中笑意流转似落进星子。他未辩驳,伸手抹去她嘴角糖屑——动作自然如拭实验台酒精渍:“沾脸上了。”
赵知柠蓦然绯红,垂首继续翻记录,耳尖红如熟透樱桃。他凝望她,嘴角笑意渐深似春花绽放。
窗外风掀起窗帘拂过两人肩头。教授的呼吸轻浅如羽毛。他们静坐无言,却似诉尽千言。月光漫入,将叠映的影子融成一幅温柔画卷。
在三人的悉心照料下,诺卡特巴教授的身体逐渐有了起色。他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随着时间的推移,教授的病情越来越好,已经能够在病房里慢慢地走动了。陈砚璋、赵知柠和维诺夫人看着教授的康复,心中都充满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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