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要上演私奔剧情的。”你从新干线上下来已经接近晚上八点,更别说还要打车麻烦人送到高专脚下,爬台阶上来,为了私事麻烦辅助监督总是很不好的,而看到在房间里瘫在什么高级沙发上,带着墨镜吃红豆鲷鱼烧说风凉话的五条悟心情就更不好了。
你把毛豆生奶油喜久福的袋子丢给他,感觉累的很,系着围巾,瘫在靠窗的扶手椅上,“是个可以看见山和海的地方,风景还挺不错的。”
“所以小光那个时候,为什么说要分手呢。”他把墨镜拉下来一点,架在鼻尖上。
“因为看不惯悟可以随心所欲。”你把围巾解了,丢在桌子上,“然后后来发现悟要加很多很多班。”现在就他一个特级在干活吧,还是你的存在给了高层某些潜在的威胁的情况下:某些老不死的东西恐怕就靠着术式在维持生命,所以也就不会去搞那么多小动作试探悟。至于那些其它的东西,反正你长年待在东京咒术高专里,明争暗斗的事顺手就解决了。
“随随便便同情人的习惯可不好。”他这么评价。
“五条。”你在谈论很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倒还是习惯喊他名字,“其实宗教学有一个概念叫克里斯马,超凡魅力者。”
他抬了抬墨镜,示意在听。
“超凡魅力者当然可以随心所欲,因为他确实有那个能力。”你抿紧嘴唇,“但我不喜欢真得随心所欲的人。”这可能也是没有再次推开某扇诱惑大门的原因,“我一向是,很有原则的。”同时平和得接受了悟酱比你强大,比你更能得到咒术世界眷顾这件事,因为你确实见到了他付出的代价。
“以前好像不是很服气。”他这么评价这件事。
你到沙发边上,把他推开一点,自己挤过来:无下限对你来说是没有效果的,就像你可以随随便便闯入任意咒术结界,“我累了。”
“这不是一个好理由哦。”他让你躺在他大腿上,伸手摸你下巴,像摸一只猫。
“因为那个时候觉得悟不可能会是我一个人的。”你仰头,看他墨镜之下雪白的睫毛,和海天之间的蓝色眼睛,“不希望喜欢一个有很多人喜欢的人。”尤其是在觉得自己很没有用的情况下。
“是告白吧。”五条悟觉得自己开心得像有气球在胸膛里膨胀,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快乐,“我就说小光你从来没跟我告白过。”
“还以为会问有那么容易寂寞吗。”光仰脸躺在膝盖上,看起来有几分无奈,“之类的问题。”在悟看来确实是如此,幼驯染比不过天降系这种事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偷腥的对象是杰,他几乎就要捏着鼻子认了。
“那要问吗?”他低头,看她眼睛。现在不是什么向左向右的问题了,更像是向上向下的问题。六眼拥有极强的数据分析能力,但是她躯体所在,还是一片空白,所以确实是某种,盲点。只有在她运用术式的时候,才可以看见身体上的咒术刻印,那确实是饿鬼道的场面,像是浑身刺青,和平时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身上背负的规矩很大啊。
“年纪大了学会装作看不见了。”光这么回答,“原来可能会说那就做很多自己的事啊,让自己强大起来啊,之类转移注意力的手段,但其实不接受的情况下,就是怎么样都会很难受的。”
“口是心非啊。”五条悟如是回答,“前后两句话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因为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吧。”她枕在他膝盖上不安分的扭动,“本来就不是因为寂寞所以闹着要离开。”
“是啊,是我太强大了。”他解她衬衫领口的纽扣。
倒也,没有做,就是很纯粹的威胁她,因为毕竟肉眼可知的很累,在很累的时候她才会任性的说很多真实的想法。而且他平时已经吃得不少了,甚至仙台的事都是他告诉她的。五条悟倒也不是什么过度的自信,他从她抹掉杰的术式开始就知道她不会再逃避很多东西,至少不会跑到仙台一走了之。
变得更积极有为了呢,又或者,只是因为不高兴自己被破坏原则的事情卷进去太深?
即使是神子也会害怕孤独,如果只有一个人最强,那么最强就没有意义。
傲慢得说着自己是最强啊最强啊,其实很期待被打败啊。
很清淡的吻她锁骨。
五指交叉握紧她手指,就像握住自己的手。
以后倒是可以带她出出任务,五条悟想,给平静的生活找点刺激。
“老爹你当年怎么跟天予看对眼的。”你在给老爹斟酒,果然啊,五条袈裟这种东西,还是穿在他这样岣嵝着背的中年人身上合适。
“还很记恨人家啊。”他刚做完晚课,抬眼看你一眼,“禅院甚尔有名字的。”
“听说改名字了。”你解释,“入赘姓伏黑了吧。”结了两次婚,听起来挺成功的。
“啊,那个人在咒术师世家听起来就很没有用,但是在普通人世界,可是一等一的强者啊。”老爹看起来很欣赏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强拉人家喝酒,但是天予暴君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愿意,真是神奇。
“嘁。”你没什么想说的。
“这是无用之用。”老爹露出某种自以为老谋深算的神情,当初让你接班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大意是说在日本做僧侣反正也没有吃肉喝酒婚娶上的戒律,而且是份旱涝保收的稳定工作,只是每天要回到庙里做早中晚仪式,送送死人安魂而已。但是他自己倒是跑得很快。
“把咒灵操使打个半死,要不是悟领悟了反转术式,可能就活不下来啦。”那你会很伤心的吧,就像是最喜欢的宠物去世的那种伤心。不过你那个时候也是一只小动物,所以并不讳言自己那个时候对悟的感情。
“但是他确实,杀不了咒灵啊。”老爹眯着眼睛,喜滋滋的喝酒,“我们的术式可是一碰咒灵就消散了。”
“但是我们也很弱。”你觉得在老爹面前忍不住吐槽,“就像继承了无下限但是没有六眼的五条。”五条家的术式就像是抽卡,但是好在六眼一两百年总是能出一个,和星浆体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他们和天元之间达成的束缚,强制有星浆体就要有六眼出现,而反向则不是什么必须。
“我听说小光你领悟了领域。”老爹看你一眼,“很厉害啊,发愿要人间净土。”
“真展开了你就见不到我啦。”这是事实陈述。
“说到这里。”老爹又喝了一口,“禅院家最近又出了个天予。”
“他们家搞那种养蛊法。”禅院为了保证后代出咒术师而且继承祖传术式的概率,搞近亲通婚,但好在家族人口众多,还不至于真得搞出□□,你对此评价,“都是报应。”
“听说在东京上学。”他倒是不看你了。
“老头子不要什么事都好奇吧。”天天和这些咒术世界的夫人们混在一起会出事的吧,“长嘴长舌的。真希挺好的。”挺认真一小孩,对新入学的乙骨忧太也很好,带人家出出任务什么的。
“这种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开啊。”他叹气,“我其实希望你和六眼也能生一个没有术式的普通人小孩的。”
“太早了吧!”你觉得整个人的脸都爆红起来,像在发烧。
还好悟不在这里。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