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猫要工作，晚饭后的众人难得没有赖在摇椅上。但也照样坐的七扭八歪就是了。尤其是“李无染”被他的小傀儡一压，就差直接趴在石桌上了。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李无染”在友方单位是不是真的有脑子上面保持了跟他的小傀儡出奇一致的看法。
老猫让他们两个收敛点，别这么刻薄。
“虽然大家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利益，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会动点脑子的。”
“我们总不能真的是什么垃圾处理中心。”
李无染被他哥背着玩去了，只把老猫一个人留在这里干活。
猫猫看了一会老猫手里那完全看不懂的电脑屏幕，拍拍他，也去找李无染了。
那边好歹还热闹一点。
不过李无染和他哥也就在后边的园林景观里“亲密交流”了五分钟。
没动手处理一尺氿账号的官差们好像觉得自己是已经给出了足够的善意的，他们毫不客气地找上李无染让他带着他哥一起干活了。
“说反了吧？以我们彼此之间的熟悉程度，应该是我哥带着我干活吧？”
“没反。”青姨在电话里面连点客气都懒的有，“如果是正常的工作，要走我们正常的工作流程的，那肯定是你哥带着你。但是现在，大家只是想对占卜做出新的评估。所以，主要是你干活，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帮你哥多做出来几个会占卜的傀儡。”
怎么还连吃带拿的。
李无染拿着手机顶着猫拉着他哥坐回了老猫的对面，让青姨给自己一个任务细则，他会挑着自己想做的做的。
“你想的挺美。”青姨笑着问李无染同不同意干活，同意她现在就过来，不同意那她明天再问。
李无染好奇：“那我要是一直都不同意呢？”
青姨笑着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我还以为你会非常想要把占卜证废掉呢。”
李无染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放下手机对猫说：“你也没说过，言出法随这种东西还得我自己干活啊。这跟我说想吃苹果然后自己去洗了一个苹果吃有什么区别。”
猫没反驳，只是说：“只能说，实现这句话的时候它并不一定会把你排除在可以使用的人事物以外。”
“李无染”无聊了半天，总算听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他问这两位，言出法随又是什么说法。
猫猫一点都不避讳，直接说：“就是字面意思。无竟给你的小傀儡的打工工具并不是占卜而是言出法随的能力。只不过，你的小傀儡坚信通过占卜的方式说话更让人信服，所以他又有了占卜的能力。”
李无染对着他哥摆摆手，说：“不用羡慕。等我打完工这些工具都要还回去的。”
“李无染”这下是真皱眉了，问李无染：“你给它干这么多的活，一点报酬都不给你的？”
“体验一下奇异人生大概就算得上报酬了吧。”
这又不是使用专业能力打白工的问题，看在捡了个猫的份上，李无染不是很介意。
“李无染”相当的不满，抓着猫去问他怎么样能直接去跟无竟谈判的问题。
李无染和老猫对视了一下，发消息给青姨说自己也不是不能干点活，还说她可以现在过来。
“真的不能吗？”老猫一边收集着数据一边问李无染。
李无染双手一摊，问他还记不记得开那扇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东西。
“理解一下。脑子不太好使的小孩刚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总要一惊一乍谁也不信一段时间的。虽然考虑到无竟的成长相当缓慢，这个一段时间大概会比我们的命加起来都长。”
老猫笑笑，大概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青姨来的很快，她又是搬了一堆机器还拉了一条电线进来的。
李无染有点脑仁疼，问她自己难道还要再帮忙算算哪些人的位置？
“这次不是了。”青姨钻来钻去地插着各个接口，“这一次只是大家觉得不能让你觉得自己是在被我们盘问，所以只让我一个人来问你问题，他们负责坐在办公室里分析你提供的信息。”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青姨笑笑，不接话。该开的通信工具都打开后青姨就拿了两指厚的一本册子出来开始一条一条地问李无染问题。
李无染在看到那本册子的厚度时就已经不是很想配合了，再听到第一个问题是他发出去的第一个视频是怎样算出来的时候就更不想配合了
李无染指使着他哥把册子抢出来，自己一条条看下去，挑着想回答的回答。
有时候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还要问问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况。
“傍晚的视频怎么了呢？”
在李无染的印象里，他只有一次视频是在傍晚录的。
看在李无染非常配合的份上，那边的官差们也分享了一下他们观测到的情况：“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您发出去的那一期傍晚的视频跟其他的视频比起来接收频率是完全不一样的。从我们的观察感受说，那一次的视频，好像是混了什么脏东西进去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李无染脸色痛苦，说：“你们这个科学角度，听起来好像没有比玄学角度好到哪去。一个视频能有什么接收频率？你说的是播放码率吗？”
那边还真的试图给李无染介绍一下他们常用的测量工具是怎么起作用的，李无染听了两句就放弃了，打断他们把当时的视频找出来重新看了一遍。
“哦，我想起来了，我当初录完看它的时候好像也感觉到了一点不正常。但我感觉到的是，这个视频好像会挑人，稍微正常一点的人看这个视频可能都会感觉不舒服，虽然那可是我为数不多抽出来好消息的一次。”
“果然是这样吗。”
官差们这次一点都没瞒着，说了说他们发现问题之后找到了所有看完了视频的人的观察记录。
“虽然这些人还占不到看完视频的人的三分之一，但他们确实在之后都很神奇地做出了一点不道德甚至违法犯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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