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过,星空针对治愈标记剥离后遗症很有效果,患者会心情愉悦,那里的星星特别漂亮,而且服务员全是独角兽装扮。
就在他做到床上的那一秒,少女突然扑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口中哀求道:“以后你不许丢下我一个人!”
Alpha抚摸着少女,释放舒缓的信息素,将她包裹在里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不是不想说话,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有种被逼着长大的感觉。庆幸的是,基朗的标记没有了,南羚再也不会因他的信息素而痛苦了。
因此,他释放地更加大胆了些,让南羚好好享受术后的余温。
苏澜声像伺候公主那样,给南羚穿好衣服,戴好帽子,牵着她出门了。
南羚不知道为何,会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情。
那些她和年幼的苏澜声手牵手,同手同脚走在小花园和糖果铺子的画面,也许那是这辈子最美好最单纯的时光,也是她现在不敢想,也不愿去想的回忆,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夜晚,她被苏澜声抱上了床。
苏澜声贴了过来,在南羚耳边。
南羚从来不知道,苏澜声自己的身体已经痴迷到病态的程度,看着苏澜声那双深紫瞳仁映着神秘的光,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南羚感觉这个男孩长大了。
“过去了,都过去了。”
南羚愣了一下,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他长得真好看啊,真想……
澜声,我喜欢你,我好爱你……
南羚化被动为主动,和他……
漆黑的房间里,声音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空气中信息素交融,甜滋滋的味道混着勾人的清香是最好的助眠药。
弄了大半夜,南羚终于感觉苏澜声退出来了。
具体多长时间,多少次,全部是苏澜声主导,南羚完全没有印象。少女摸上揽着自己腰的手,翻了个身,与苏澜声面对面。
苏澜声已经睡着了,均匀地呼吸,说着梦话:“南羚,我从来没有故意不理你的,但是我是害怕,怕我不能永远陪着你……”
漆黑的房间里,声音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空气中信息素交融,甜滋滋的味道混着勾人的清香是最好的助眠药。
弄了大半夜,南羚终于感觉苏澜声退出来了。
具体多长时间,多少次,全部是苏澜声主导,南羚完全没有印象。少女摸上揽着自己腰的手,翻了个身,与苏澜声面对面。
苏澜声已经睡着了,均匀地呼吸,说着梦话:“南羚,我从来没有故意不理你的,但是我是害怕,怕我不能永远陪着你……”
南羚睡得很安稳,一觉醒来,感觉身后暖烘烘的。
苏澜声摸着她脖子上缠得乱七八糟的绷带,又想起南羚那日晚归,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哀求自己不要再问的模样,是那样的苍白脆弱,抱在怀里,像一张薄薄的纸。
想必南羚不希望他再调查,那时候苏澜声也尊重南羚的**,守住她的尊严,可是标记这种事,终究是瞒不住的,还好现在不再痛苦了。
但苏澜声心脏依然痛得要命,怀中人时常发烧,精神崩溃,难受起来还会打他,苏澜声毫无怨言,都一一忍下来了。
是自己的错吧,他没有保护好南羚,理应受着。
突然,一阵手机震动惊醒了二人的美梦。
苏澜声剧烈一颤,拿起手机。
动作极其迅速,与接受组织情报的联络员并无二致。
“喂。”
对方交代了一通。
“知道了,我和南羚这就过去。”
南羚下巴贴上苏澜声的颈窝,语气慵懒又朦胧:“谁呀,怎么了?”
苏澜声抚摸着南羚的脸,顿了片刻,道:“你母亲去世了。”
“什么?!”
“我们去医院。”
来到医院,苏教授已经走了。
在场的所有护士都在为死者清理,最后盖上白布,抬出病房。
苏澜声看着窗外,没有流一滴眼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羚无言地坐在椅子上,跟个雕塑一样,若不是医生喊她,估计能坐到下午。
苏教授的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生前是个精英Omega,智商过人,如今早逝,连个为她哭泣的亲人都没有。
苏澜声登录了南羚的微网账号,彻底注销。
他们已经要去西海港了,之前的所有网络内容都要清空,尤其南羚还是死刑犯身份。
南羚是舍不得那些粉丝的,非常犹豫,但苏澜声看不顺眼,觉得完全没必要。
“南羚,太感情用事不好。”
南羚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反问:“你不感情用事吗?”
苏澜声说:“只对你一个人。”
南羚看了看苏澜声,想问点什么,但见他没有反应,只好闭嘴。
也许他是恨着妈妈的吧,以至于人死都不愿意认。
真不知道当初父亲把澜声带走以后,他们都发生了什么。
关于母亲的记忆,几乎全是冷漠和羞辱。南羚依然记得,童年时,家里那个干练冷情的女教授。
苏漫。
她一天十二个小时都在工作,即便回家了也不闻不问,南羚就经常窝在家里,自己跟自己说话。
教师别墅是学校分发的。苏教授家里是简约复试,除了边框是深棕色,其它家具、吊灯、甚至是枕头被子,均以灰白系为主,这个女人深度洁癖,而且极其厌恶噪音,连杯子与茶几间轻微碰撞都会引起她的不满。
南羚整日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夜深了,小小的Omega女孩坐在软体沙发上,盯着轮回的秒针,一圈又一圈,直到门口传来解锁密码的声音,她才站起来。
苏漫刚进门,鞋都来不及换,就往懒人椅上一躺,眼睛半开半阖的,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见状,南羚小心翼翼给苏漫泡了杯咖啡,其实她真想问问苏教授,为什么要和爸爸分手?
但自己是被抛弃的野孩子,苏漫以高冷自居,却没有将她扔大街,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南羚不敢多要,只能糯糯地说:“阿姨不要生气,我会听话的。”
懒人椅上,苏教授正在闭目养神,她睁开眼睛,缓缓放下二郎腿,深情略显复杂。想着最近忙新生教案,在实验室熬了好几个通宵,眼下刚到家,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身体的疲惫令她整个人都烦躁不已。
苏教授压着火气,手伸进敞口白大褂前襟处,摸出一个开盖式打火机,拇指一滑,昏暗的房间中燃起微弱的火苗,一双可爱的的眼睛在旁边看着她。
别的不说,这小女孩瘪着嘴讨好人的样子,竟然觉得有点可爱,苏教授气消了一半,笑着转身走了,“别多想,他是他,你是你,你多乖啊。”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南羚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再大一些的时候,有一次,苏教授买来许多椰香味、奶茶味信息素的Omega做实验,南羚不忍看到同类被残害,让苏教授用自己来做。
当时苏教授什么反应?
她在笑话她。
“哪有这么优柔寡断的杀手,就这样还好意思留在训练营,你的心软会害了你。”
而南羚那时还小,哪里懂那么多,天真的保证自己只杀该杀的人,比如毒.枭人贩子之类的法外狂赌,绝不伤害无辜。
苏教授又问:“如果是梨彩教官的命令呢?她让你去杀好人呢?”
南羚说:“她不会的。”
梨彩是南羚的教官,她们亦师亦友,南羚坚信自己不会看错人,梨彩一定是个正义的教官。
“你把她想得太好了吧,为什么不会?你的教官也是个有**的正常人,当利益的诱惑在眼前,无论是佣兵、保镖、还是杀手特工,都会成为资本的奴隶,他们会身不由已,去做一些违背道德的肮脏事,真到那时候,再清白的人也做不到独善其身,除非你是上帝。”
“……”
“南羚,你基因里携带的东西,本就是软弱的。”苏教授拿起一把枪,塞进孩子手里,“如果将来梨彩需要你接任保镖任务,保护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富豪,你会为了钱妥协吗?如果你去做杀手,对方是个清廉正直的好人,你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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