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徐文景被安置在国公爷的院子里养病。仆人们每日进进出出,送新鲜水果,送药膳,送汤药,送皇帝偶尔赏赐下来的美食,送适时的衣裳......
管家看着进出的仆人有些汗颜,这是要报复人的样子吗?
“公子,您不看看发簪吗?这是桂华坊新制的一批簪子,可漂亮了!”
身后传来侍女的赞叹声,徐文景靠在床头伸手掀开薄纱床帘,侍女立刻端着发簪饰盒上前。
饰盒里的六根簪子有金有银,样式精致小巧栩栩如生,看起来价格就不便宜。
“桂华坊?是首饰铺子吗?”,徐文景拿起金簪好奇地问。
侍女羡慕地盯着簪子,惊叹道:“公子,桂华坊可是京城有名的首饰铺之一呢!皇亲国戚的女眷们都喜欢,而且桂华坊还特供别致的样式给宫里的贵人们!”
徐文景从前只能游走在贫穷的乡下和血腥的战场,根本没资格触碰这些华美的玩意。此时他兴致大发,把六根簪子都收下了,一个下午都在不停地观赏。
他想要多看看,最好能永远记住,以后还能自己回忆一下。
齐铖得知簪子都被收下后,竟然觉得有几分激动,连府里的账本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叫人备车准备出街。
管家看着逐渐被勾走的主人,心里焦躁不安。他再次劝诫道:“老爷!那位都在府里养了快两个月了...老奴瞧着他身子已经大好了!您看......?”
被管家一打岔,齐铖顿时想起自己先前放出的狠话。
他兴奋地指着管家赞扬道:“你说得对,容我想想!”。
说完,他立刻转身登上马车,一溜烟就没影了。
青天白日时,怡红院冷冷清清。
“老鸨,出来!”
齐铖张扬地推开怡红院大门大声喊道。
半老徐娘的老鸨一听到贵客的声音立刻摇曳着腰肢小步快走到齐铖面前。
“诶哟!公爷~好久没见您的身影了~人家想着您呢~”
极尽殷勤的夹子音在耳边环绕,齐铖不耐地打断老鸨。
“我要包一间厢房,最好最安全的一间。你可得给我看好了,别让贵客受到惊扰!”
老鸨笑眯了眼点点头,连忙安排下人。
一切都准备好后,齐铖立刻回府。
他气势汹汹地走进主院,不顾身旁仆人们的行礼。
“徐文景!”
听到齐铖的声音,徐文景立刻回头看。他看着对方身后跟着一众奴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齐铖不怀好意地嗤笑:“徐文景,这两个月你过的舒服吧?以前你在战场上过得都是苦日子。现在我大发慈悲,送你去过好日子!”
徐文景一言不发,紧张地看着齐铖下令让仆人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能有什么行李?当初他被俘时身无分文,现在他得到的衣物首饰都是齐铖送的。
仆人迅速收拾好大箱小包的行李并摆放在院子里。
齐铖环视一圈,仔细瞧着没有什么缺的了,立刻下令:“扶徐公子上车!”
徐文景摇摇头,不让下人搀扶,自己走上马车。
他刚坐稳,马车就“嘶鸣”一声快速出发了。
我要去哪里?会被流放吗?……
徐文景悄悄掀开窗帘紧张地往外瞧。
行驶没多久马车就停下了。
徐文景看着窗外景象,似乎只是从城西到城东,从一个繁华街道到另一个繁华街道。
“公子,到了。”
马车外传来仆人的呼唤声。徐文景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车帘下车。
当他踩在地面上时,眼前赫然出现一栋高楼大院,牌匾上鲜艳显眼写着三个大字:怡红院。
徐文景不可能不知道怡红院是什么地方。他脸色煞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送到这种地方。
“公子...”,老鸨见到摇钱树立刻摇摆身姿上前迎接。
徐文景连连后退,撞到马车后立刻翻身往逃跑。
早早得令的仆人立刻一拥而上抓住试图逃跑的徐文景。
“放开我!!放开!!”
徐文景拼命挣扎,无力的身体想要使出战场的招数。可他连遭厄难,身体早不如前,无力反抗训练有素的国公府家仆。
徐文景被摁压在地上捆起来。
老鸨没见过如此光明正大的押送场面,笑脸都消失了。
“放开!!”
无论徐文景怎么挣扎,他还是被家仆们押送进厢房里。
老鸨落在后头得到管家的提示后,立刻改头换面,一脸严肃地走进厢房里。她身后跟着四个齐铖派过来的壮仆。
“来了我这,你就老老实实地干活接客!别想着逃跑!你敢逃一次,我就敢收拾你一次。看你能抗多久!”
老鸨恶狠狠地盯着徐文景。
徐文景被捆住身子放在床上。他无力地仇视老鸨,眼泪控制不住往下落。
这种事情老鸨天天干,月月见,早就娴熟了。她拿出药包把药粉全部撒进水里,指挥身后的四个壮仆:“给我摁住他!”
徐文景见势不妙,立刻翻滚下床,和赶来的壮仆们扭打在一起。
他始终不敌壮仆,被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老鸨端着下了药的水过来。
“呜呜!!!...”
徐文景被老鸨捏开嘴狠狠灌下一整碗药水。
老鸨得意地看着在地上翻滚呕吐地徐文景:“哼!喝了我的软骨散,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接客吧!哈哈哈!”
药效开始,徐文景逐渐感到无力。他浑身被冷汗浸湿,流着泪仇恨地盯着老鸨。
老鸨直勾勾盯着他,得意洋洋地说:“别这么看着我。你现在不愿意,等过了今晚指不定求着我求着客人呢!那滋味,诶哟哟!只有尝过了才知道!”
“我的怡红院不养闲人!以后你每天晚上都接五个客人!要是接不满,哼!有的你苦头吃!”
说完,老鸨大摇大摆地关门离开。
徐文景被锁在床上戴着口器浑身无力。他流着泪恨不能咬舌自尽。
一个时辰后,药效完全发作。徐文景娇软无力,微微喘气,紧张地盯着大门。
“诶唷,爷!人家想死你了~今天来了新货!特地给爷您尝鲜!”
老鸨殷勤的笑声和一阵脚步声传来,大门被推开,一个二百多斤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徐文景目眦尽裂。
“嘿嘿,这货长得真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徐文景,满意得不行,立刻掏出钱袋子丢给老鸨。
老鸨赶紧把钱塞进衣兜里,关门呵呵笑道:“爷您慢慢玩~”
“美人,你好香啊”,男人凑近徐文景脖颈细细嗅闻,流着口水下流地说。
徐文景无力挣扎,紧张恐惧地看着他。
床上的徐文景勾得男人理智全无。他立刻脱下衣服,赤着身体一刻都等不及地上了床。
男人身上的肥肉充斥在徐文景身侧,他像是被夹在猪□□隙里。
“啊!......”
徐文景被抱着上下耸动,任由男人亲自己。
“不要......”
他无力地推拒着,一次又一次被拉进**的旋涡里。
第二天醒来,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而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下身满胀。
他依然浑身无力,被男人禁锢着,连翻身都做不到。
徐文景崩溃地埋进男人胸上的肥肉堆里哭。男人被吵醒,眼睛还没聚焦就忙着哄他。
“别哭别哭...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徐文景又推又咬,在男人身上泄愤。男人无动于衷,抱着徐文景轻拍细哄,任由他撒野。
等徐文景发泄完怒气,男人竟然抱起他要给他洗澡。
徐文景尴尬又生气。
可当他浸泡在温暖的浴桶里,柔软的毛巾仔细擦拭他疲惫的身体时,徐文景只感到舒适。连眼前忙碌伺候他的男人都顺眼起来。
“你的脸怎么皱巴巴的?”,徐文景直勾勾地盯着看,好奇地问。
男人动作顿住,立刻心虚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发现只是翘了点边,这才放下心来。他嘿嘿笑,凑上去“吧唧”一声吻在徐文景脸上:“看见你心动,脸也动起来了。”
徐文景一时不察被亲,生气地向他拍水。
从此连着一个月,男人夜夜都来,每次都要霸占徐文景到次日中午。
徐文景原本还担心老鸨真的会要他一夜接五个客人,但每个夜晚都由男人陪着,他反而安心不少。老鸨每次见到男人都极尽殷勤,有男人护着,他至少不用下去拉客。
可被男人护着的日子他又能过多久呢?
每次中午男人离开时,徐文景总会陷入无尽的焦虑中。他受够了任人宰割的日子,他要跑!
开始策划逃跑的徐文景不再整日躲在厢房里。为了熟悉地形和道路,他开始下楼走动。
可他又发现问题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总跟着我?!”
徐文景愤怒地质问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的四个侍卫。
侍卫们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汇报:“公子,老鸨让我们保护您的安全。”
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徐文景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当夜,男人再次拿着礼物敲开房门时却看到徐文景哭着扑向他。
男人慌张接住,抱着他紧张地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跟我说,爷帮你收拾他!”
“呜呜呜…”,徐文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能不能赎我出去,做牛做马都好!老鸨要把我卖了!她派人监视我!”
虽然他前言不搭后语,但男人清楚,老鸨怎么敢卖他!肯定是他看到侍卫一直跟着他心里害怕了!院里的哥儿们只有奴仆没有侍卫跟着的!
可男人怎么敢说出真相!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