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姑娘,你怎么来了?”吴翠白微笑着,倒不显惊讶。
“我没瞧见你,想来找你。”冯鹤兰轻声答道。她转过身,把门轻合上。她一时,不想直面吴翠白——直面她丰盈的身、她直落落的目光。转过身避这一下。
“没想到,你在洗澡。”她不想场面很安静,也不想吴翠白觉得自己很“开放”,知道她在洗澡,偏偏还进来。
“唔,我很喜欢在雨天洗澡,特别是在小雨天。”吴翠白悠悠道,似乎不大介意冯鹤兰闯进来。
“滴滴的声音像碎玉掉在地上,很好听,很让人放松。”
木房子,不隔音稍大些的声响屋内人都能听得很清楚。
“是,小雨声不显聒燥,倒像一曲轻缓的小调。作家、诗人笔下小雨也总是很温柔,润人心。”冯鹤兰附和。
“滴、滴、滴。”
“滴、滴、滴。”
场面一时静下来,只有屋外的小雨声在响。她们默契地共听着雨声。
“鹤兰姑娘,我猜,你以前没这样洗过澡吧?”吴翠白又挑起话头。
“嗯,不曾。”
吴翠白静默两秒,“鹤兰姑娘若愿意,你现在便可以。唔,和我一起。”
冯鹤兰的眼睫抖了两抖。眼前的吴翠白坐在浴缸里,她可以看见她迷人的眼、她丰盈的□□的身。
她可以从她的眼里读出来:“阿兰,那层叫“距离”的纱我撕下了一半,来,把剩下的那一半——撕掉。”
她觉得自己在个大的酿酒厂。水汽是酒,热气是酒,吴翠白也是酒。
她的眼是酒,她的山脉是酒,她腋下的小灌木丛是酒,她的话是酒......到处有酒精的魔力。
“鹤兰姑娘瞧窗外的山,翠翠白白,我的名字。”
酒精的魔力使她打开了第一枚盘扣。
“我对鹤兰姑娘向来是一片玉壶冰心。”
酒精的魔力使她打开了第二枚盘扣。
“我不求未来。只求我和她相见时我们的心为互相而动。”
酒精的魔力使她打开了第三枚盘扣。
上衣缓缓敞开,她荼白色的肩膀和玫红色的肚兜露出来。
软绸包裹着两个小小的、不甚圆鼓的山包。
冯鹤兰正要把上衣脱去,吴翠白开口了:
“我可以帮你——去衣裳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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