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鹤兰脱上衣的手垂下来,小白鸟似的胸脯重重一起、又重重一伏。
吴翠白高耸的山脉也起起伏伏,像即将要爆发、正在运动的火山,下一秒会涌出炽热的岩浆来——但那会是她翻腾的心潮。
二人四目相对。她们望着对方眼眶里的小潭子,像诗人,从湖光山色一方碧潭里读出所蕴的千言万语。
“我们可以吗?”
吴翠白漆黑中闪着点点星光的眼像夜里的篝火,拿着望远镜从远处望。
“我们可以吗?”
那漆黑的夜里,千千万火丝正熊熊燃烧着。
冯鹤兰的目光定定的。
她呼吸加重,小口一下下微张着。
吴翠白的目光凝在冯鹤兰脸上。她整个身体都在伏动,肩膀、山脉、小肚...
她们仿佛是对方的镜子——她的呼吸与她一般粗重,她的眼也与她一般炽热。
她们望着对方。
冯鹤兰眼里的水似乎要溢出来。
“我们可以。”
......
“我们可以。”
......
“我们可以。”
冯鹤兰缓缓走向浴桶。
她每走几步,都会细看吴翠白几眼。不知不觉走到了浴桶边
她和吴翠白几乎是身贴着身的,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热乎乎的呼吸、醇美甘厚的肉香,萦绕着对方的鼻尖。
冯鹤兰还可以闻到吴翠白身上的水汽,水汽里掺杂着淡淡的皂香。
中华的老牌香皂往往会掺进中草药,清苦,却在此刻显得分外迷人——冯鹤兰像一只小兽,偷嗅起眼前的林擒,小心、纯稚。妈妈告诉“它”,摆在你眼前的果实是撒旦的诱惑,“它”却在次次观察、次次试探下,从林子里走出来,偷嗅起她的清香....
......
清香渐渐浓起来。
吴翠白探出手,触冯鹤兰系肚兜的红绳。
冯鹤兰下巴微垂,从下往上看吴翠白。
“怦怦怦。”她的心跳快起来。
浴室里只有窗外的雨声在响,心跳又快得厉害,冯鹤兰自己都能听见可她的心跳声,可她的注意力现如今全在吴翠白身上。
吴翠白咽了咽嗓子,下巴也垂下来,从下往上看冯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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