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氤氲的热气浮上来,扑到冯鹤兰的身上,吴翠白的指尖也温温热热向她的后颈悄递着暖流。
她有一种满足感,一种对于温暖的的词满足感。
她一直认为“满足"是个很美好的词。
“满足”——温柔的喜悦,相对而言,又更圆满些。
此时此刻,相得映彰。
......
吴翠白的手挪下来。
她开始解冯鹤兰的带子。
“滴、滴、滴——”
屋外的小雨尚未停歇,还在响。
“怦、怦、怦——”
冯鹤兰的心脏在跳动着。
她从下往上看吴翠白,眼睫不眨,唾液也轻轻地咽下去。
她看见吴翠白,唾液和以往相比,总会很盛况,舌尖痒痒的、麻麻的。
她想起一位佚名女诗人写的小诗,“我唾液过旺,舌尖发痒,因为我的情潮暗涌,要从喉咙流走。”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从刘海排成的短帘子下看,吴翠白垂着头,民国女子都兴留刘海儿,她也留着稀稀疏的"小帘子",一垂头,便也垂下来,半遮着她的眼。半遮半掩,看不太清。
虽看不清她的眼,但顺着脸往下看,她喉咙的滚动相较之下,颇为明显。
冯鹤兰只觉得舌尖痒,后颈也痒起来。
“滴滴滴。”
屋外的小雨大起来。
“怦怦怦。”
冯鹤兰的心跳快起来。
“滴滴滴。”
“怦怦怦。”
“滴滴滴。”
“怦怦怦。”
冯鹤兰的带子松了下来,吴翠白轻轻把那玫红色的肚兜脱去,搭在手上。
她们的喉咙都一滚。
只见冯鹤兰上身的那片禁地露了出来。
那是一片雪原,铺着薄薄的细腻的雪,白花花一片。上面有一排凸起的山岭,自她禁地的东边一路延伸到西边,中间断了一下,成了雪坑。再往下,是一对不甚圆鼓的小山包。山顶开着肉粉色的小花。
小山包正运动着。
“滴滴滴。”
“怦怦怦。”
“滴滴滴。”
“怦怦怦。”
雨下得好乱。
冯鹤兰的心跳好乱。
浴室的天窗也好乱。
豆大的雨珠“滴滴嗒嗒”打在泛黄的玻璃上,又从这上面缓缓流走。透过这往里看,天窗里的世界是模糊的、是流动的条形色块组成的是印象派的。可以看见里面深棕的墙、青灰的地、还有两个黄身体。
那两个黄身体紧贴着,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缓缓流向盲区...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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