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个小孩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忙着搬去酒店,下午带着小时姑娘转了一圈,她有些苦恼,但她不问我,我暂时还不想热络的替她答疑解惑。
晚上回酒店,酒店有泳池,带孩子们感受一下大人的无边泳池。梅瑞林又来电话了,我主动跟他视频,计划之外,不得已要下一把大棋,他暂时还回不来。
他不需要我的指手画脚,他比我有智慧,也更理性,只要不用感情刀,这个人是无敌的。他说想我,我就当他真的很想我,但不该问的不去问,不该说的我也不会跟他说。
夜里小时姑娘给我打电话了,很诚心的问我哪里不对,我说我要睡觉,等我睡醒了联系你。
第二天见面,我去了小时姑娘那,她已经住到了龙王家,和高宴同房了。他们的孩子年底出生,有两个,一儿一女,如果顺利的话,年底他们就要大婚了。
高宴在家,蓬着头发下来给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又上楼去了。
黄彩仙的婚期已经定下了,男方请了婚嫁和年假,回来备婚。已经约了我见面,黄彩仙在电话里让我想想准备送她什么礼物,她不要形式,必须重量级。
婚姻是女人的一场变身,希望珍珠不要变成死鱼眼睛。
小时姑娘给我准备了吃的,一盘金包银的蛋炒饭堪比顶级大厨,梅汁排骨美味嗦骨,还有炖的不知食材的汤,鲜的我回味了一整天。
然后我指出了她的问题,并且告知她在崇原手下做事该注意的事项,还手把手教她制作一个案例,让她按部就班的去实行。
全程我都在盯着,她也算是心狠手辣了,点头时看不出她脸上的波澜,我问她是怎么克服心理关的,她说可以把他们当成食材,等处理好了,再有理有据的料理。
我给她鼓掌。
梅瑞林是在一个星期后回来的,回来的路上就通知了紧急会议,我也要参加,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急匆匆的赶到公司。
大会结束后是高层会,到了下午还找了几个人单独约谈,我也在之列,第一个进去的。
他要一鼓作气,弦还绷着,所以我们全程一本正经,对于他的提问我应答如流,但他跟我发飙施压,我也只能受着,承认自己的疏忽,并答应弥补完善,对于苦衷和难处只字不提。
他这几天虽然忙,但看不出疲倦,整个人的线条都是刚毅冷峻的,给人一种百毒不侵百无禁忌的压迫感。他似乎并没有走爸爸的路,曾有过戾气,但他自己给化解了,用一种更加霸道且无懈可击的气势来碾压。
我出去后没多久,他给我发了信息,告诉我时间地点。
我没忘记这茬,但他这么记着,像是要给我的惊喜。
我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判断出梅瑞林之前跟我说的人已经换了,能送到梅瑞林床上的礼物,绝不可能是这样的。怎么说,帅是挺帅的,但痞气里带着很彻底的玩世不恭,是个典型的情场浪子,而他身上的野性应该连梅瑞林也抓不住的。
对方看到我也挺意外,说没想到我跟照片上竟然差不多。
我问那也没什么好奇怪吧,他说他已经跟我先生聊了一些。
我在心里“呵”了一声,默默的又把拿下的婚戒戴了起来。
还没说两句话,梅瑞林就过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短袖衬衫看着有了一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他看到我的眼神也亮了一下,我穿的白T牛仔裤,还扎了一个中分丸子头,额前故意打下的碎发看着特别清纯,素颜妆加上苹果肌的大片晕染也把我显得青春靓丽还楚楚动人。
参与者只为游戏可能不吃我这一套,但梅瑞林对这样的我很上头,尤其是不久前我们还进行了一场大老板跟二老板的诡谲较量。
这个世界形形色|色那么多人,可不管你是出类拔萃还是默默无闻,有个人看你的眼神永远流光溢彩。
然后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很快的熟络,话题都是关于性,各自说一说自己的想法和爱好,以及能接受的限度,还有接下来的活动怎么玩。
这位参与者果然很野,梅瑞林没来时他还算有涵养,甚至都没表现出对我有多大的兴趣,但梅瑞林一来,他就有意无意的开始挑衅。话说的很大胆,身体逐渐靠向我,这可能就是他的兴奋点,虽然刚刚他没提。
我也很配合,人是梅瑞林带来的,他不可能这个时候玩不起,而且有自己的亲老公在,怎么着我也是放松的。梅瑞林的眼睛一直在观察我,可能但凡我有一点不自在他就要叫停了。
但我的反应让他很兴奋,他一点不在意参与者的挑衅,我稍有嗨的趋势,他就跟着乱了呼吸。也许以正常人眼光看会觉得这很不正常,爱都是自私的,梅瑞林对我的爱是认真的,他当然也自私,但他把欢愉和情爱分的很清楚,我们都没办法在身体上追求纯洁,那么就让灵魂在这种释放里产生共鸣。
之前说到禁忌点时,梅瑞林说我不能给参与者口,参与者不同意,他就妥协到不能接吻,参与者同意了。但在聊天聊的没有边界时,参与者问我:“姐姐,可以尝一下吗?”
我们三个坐的都很近,我挂在梅瑞林的身上,伸手拉他过来。
只浅浅的给他咂摸了两秒,受欺负一样回头弱弱求助的喊老公。
梅瑞林把我抱在怀里,表情有点小气了。
参与者受不了了,急切的说:“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知道这人控制不了,梅瑞林也没想控制他,起身时给我一个眼神,问我:刺激吗?
刺激,血脉喷张的刺激,这种渣男谁不爱啊,又不要谈感情,傻瓜才不知道享受一场神仙体验。
回到酒店,参与者不肯先洗澡,我很爱自己,虽然体检都合格,接种的疫苗也能免疫99%的传染疾病,但也杜绝不了万一,以及心理的膈应。我说不洗澡就不做,参与者竟然也同意了,说不急着做,但他想尝一下原汁原味。
那这样的话我又不吃亏,都不去看梅瑞林我就同意了。
但男人床上的话真不能信,没坚持几分钟,他果然还是急吼吼的要来。
我有理智的,床上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想要也只能让我亲老公先来。我已经很有感觉了,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状态,如果给陌生人抓住,可能会让梅瑞林郁闷,以为跟他果然不行。
但我来的感觉并非是被陌生人入侵,我的身体是真的很喜欢梅瑞林,先前的干涩只是生产完恢复的一个过程,从生理到心理,而这个过程到遇上崇原就截止了,或者……我说不清楚,但我心里知道我跟梅瑞林才是正常的鱼水之欢。
有陌生人,梅瑞林没有让我喊他名字,也没叫我的姓名,我在他身下环着他的脖颈,用各种难耐的音调叫着“老公”,叫的他都忍不住哼哼了。
久别的胜景很快的就来了,接着是一浪接着一浪,一旁观摩的参与者震惊到目瞪口呆,潜意识的感叹词爆了一大堆。
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梅瑞林问我还行吗,我说可以。参与者想接上,但没那么好说话了,洗了澡过来,他必须要戴套,中间太激烈了,还要求他打住,重新换一个。这人也没恼火,有火也可以发在我身上,毕竟我给他的回应足以叹为观止。
我的手一直都抓着梅瑞林,求他不要走,要他吻我,这是一种飞上巅峰的畅快,我特别大声的说爱他,并且喊出了他的名字。他被我喊的很动情,但参与者深陷在自己的成就感里,他以为梅瑞林不要求再上是败下阵了,还挑衅他说:“你老婆也太会叫|床了。”
参与者被掏空,然后一脚踢出门,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什么德行,就一纯种狼狗,我都要被他撞散架了。这人平时肯定不会这么的浪,是因为他知道一次性,以后基本上不会再见了,暴露就暴露,不在乎回到人之初。
洗了澡,回到楼上的套房。已经是下半夜,孩子们都早睡了,我带梅瑞林先去看一眼,月嫂和小胡老师各带一个孩子,月嫂被动静吵醒了但没起身,小被子给棠棠搭了一下肚子接着闭眼,小胡老师看到梅瑞林吓了一跳,惊慌的立刻坐了起来。
我给她一个手势叫她继续躺下,拉着梅瑞林出去。
回到我俩的房间,躺床上又厮磨了一番,零距离的亲密感,让我很踏实。他问我:“你怎么不要我戴套?你在吃药吗?”
我说:“有了就生吧。”
他说:“我都不敢让你生了,怕你又要遭罪。”
我揉揉他,笑道:“虚伪的男人。”
“不是……”他抬起头来看我,但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了。
“怎么了?”我问。
“呃……”他问,“感觉怎么样?”
“很奈斯,真的挺爽的。”我在他脸上摸摸捏捏又亲亲,“老公我好爱你啊,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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