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躺下来了,在我怀里蹭了蹭,“还要继续吗?”
我“嘿嘿”笑起来:“好呀!”
他“哼”一声:“原来你玩心也挺重啊!”
我安静了片刻,扣住梅瑞林的手说道:“以前有个人跟我说,我很有资本,不应该让男人糟践我,而该去糟践男人。”
梅瑞林又“哼”了一声:“那这么跟你说的人一定是个坏人。”
我问:“好人怎么说?”
“好人会让你找一个好人,并且相信那个好人。”梅瑞林说着又俯下身去亲了亲我的肚子,然后忽然想起一样一路摸过我的腿抓起了我的脚,揉着我的脚丫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脚趾还能这样?”
“那你没关注呗,你的点又不在这。”我缩回了脚。
“你的每一根头发丝我都了如指掌。”梅瑞林有点强横的把我两只脚都抓了回去,“坦白从宽,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了?”
“没觉得对不起你,但我确实跟别的人啊啊哦哦了。”我说。
梅瑞林问:“谁?”
“崇原。”我说。
他肯定头发丝都不信啊,还骂我:“滚蛋!”
“祁清晓。”我又说。
他顿了一下,才说:“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她那个病一天两天的又好不了,你跟她在一块太消耗了,我怕她的负能量也把你带抑郁了。”
“不会,但我有可能会被她带弯。”我说,“她那个大长腿,穿吊带袜简直封神了,一脚油门飙到四百,极限速度灵魂追不上肉身,又在落日与晚风里青丝舞面,回首笑靥,再被我臀吊抽的满眼旖旎的红……”
“闭嘴。”他听不下去了,问我,“她飙车你坐副驾了?”
“没有。”我说,“我在终点给她加油。”
他肯定不信:“别跟她疯了,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我在人间这么多牵挂,才不会陪着一无所有的她去死,多亏。”我挣开脚,交叉在他的肩上,“过来老公,让我好好抱抱你,这些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梅瑞林不被我诱惑,忽然笃笃的问:“你是不是跟薛庄明睡了?”
“哎呦——”我松开他,自己翻身过去,“跟你坦白了你又不信,你管我跟谁睡,反正我的人和心都属于你。”
他坐那不动。
我伸脚踢了他一下,又说:“快点给我安排下一位,我胃口上来了。”
他问我:“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说:“玩腻为止,玩到你也腻了。”
他犹自坐着,怪里怪气:“说什么不在乎。”
我一针见血的问他:“我在乎你会改吗?”
他叹了一口气:“你不能要求我这个时候就像薛庄明。”
“我们还有下一个十年。”我说,“我不是在等你,我自己也在修行。”
他说:“这个十年会很快的,一眨眼。”
我又翻身回来,朝他张手,他动了动,过来与我拥抱在一起。
三天后,下一位就安排了,这次是个中年男人,蛮幽默,但他自己可能不觉得他幽默。当然,这种幽默在我们看来就是滑稽而已,给人一种小布尔乔亚的夹生感,尤其是他煞有其事给我和梅瑞林讲各种鱼生和清酒的时候,我俩对视一眼静静看他装逼。
但又多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也下流,但没那么粗俗,滑稽里渐渐多了风趣,身上也有一种别样的文人风骨。我和梅瑞林都是务实利己派,做事都是目标明确步步为营,生活里也几乎没有什么情调,被这人一点化,好像能领悟一点东西。
床上他也是怡情,更注重体验,不会只想着放浪,激情过后立刻回到圣人状态。当天是七夕,他还给我们讲了好几个故事,都是以前从没听过但却觉得有意思且更合理的。
本想着速战速决,我俩回去还能再吃一顿点心,但被这人一直勾着,竟然不想那么快的说再见。
不知不觉一整夜就过去了,开了一瓶红酒,喝出了它真正的价值与滋味。黎明时,我们坐在落地窗前,于雾霭之上等着日出,这也是难得的一场体验了,虽然我不愿意去回想太多,也逼着自己不去期待未来。
过后我问梅瑞林请这人花了多少钱,他说:“不要钱。”
我又问:“那你送他什么大礼了?”
感觉这人造诣已经到了泰斗级别,给人一种入世出世皆一样的通透感,而且他不是风流,他是那种知耻但执着的在上流与下流之间穿梭切换的逍遥,完全无视世俗与既定的规则。
“你呀。”梅瑞林说,“还有我。我说他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走人,他到天亮才走,可见很满意。”
我问梅瑞林:“那有没有什么感想?”
他说:“觉得跟你一起经历这些,很有意义。等我们老了,还可以翻出来回忆。”
他可真爱我。
这次过后,到了九月初,梅瑞林又给我送了个惊喜。
对方是个大明星,超级大牌的那种,顶流又是一线,一个团队近百人,他自己也很有实力,牛逼哄哄。背后资本牵连甚广,他一完蛋大家都没钱赚,所以很拽,只是这人也算是比较爱惜羽翼了,他毕竟不是资源咖出道,一步步红起来也不容易,想玩但很谨慎。
过来的时候他才刚结束活动,一身高定迪奥,闪闪发光。他一进到房间里,还真有一种蓬荜生辉的耀眼,这种人属于后天修炼成的万众瞩目,哪天不红了,没人气了,他的这种气质也就没了。
梅瑞林是大佬的身份,以大佬的名义让他来的,但我不再是梅瑞林的老婆也不是女朋友,只是一个有点熟的P友。他也玩的开,陪大佬不会亏,而且又不是要他做受。
不吃饭,也不想聊天,直奔主题。但见到我时,满眼都是挑剔,问我多大了,我说二十六,他嫌弃年纪太大了。他自己都快三十六了,果然男人钟爱十八。脱了衣服,又来嫌弃,说我胸不够挺,颜色也不粉,还说我肚皮看着有点松,毛也不剃。
我说我生完小孩还没一年,他看看我的小腹,问:“顺产?”
我点头。
他直接喊着要退货,还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大佬在旁边来了一句:“我觉得挺好的,要不然我也看不上你。”
他就闭嘴了。
我这强大心理不会因为别人嫌弃两句就受影响的,再说我管他说什么,我有足够的底气,我的价值在我自己。
但真来了,他就知道我的妙了,爱死我的身体以及给予他的回应,还不可思议的问我:“你真的生过孩子?”
我娇娆的说:“是你太大了。”
他扭脸打量了一眼梅瑞林,不想承认让他先来的原因。
我后来和他还见过面的,是以资方女大佬的身份,他应该提前知道我是谁了,毕竟出席那种活动不可能不做准备,他身边的人也会提醒他。
他来跟我套近乎,我全程高贵冷艳爱答不理,他就识趣的避开了。但至于其他,没必要。却把他吓得不轻,生怕得罪我,辗转找了个中间人,又是给我送礼又是道歉,直到他知道我先生是谁,他才明白被我们两口子玩了。
这次过后没多久,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嗜睡、反胃、恶心、食欲不振、头晕,我只是偷偷的用试纸测了两次,没去医院检查,也没跟任何人说。
有点想不明白,我一再被医生摇头,为什么奇迹又一次在我身上发生呢?
我没有骗崇原,我当时的经期确实很不正常,西医看了,老中医也给我看了,都说我的恢复要很长时间。
而且我真的不确定这孩子会是谁的,也有可能既不是崇原的,也不是梅瑞林的,毕竟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有用,谁能保证不会有万一。
梅瑞林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是玩的太疯了,女人也会肾虚,但他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时,我又说:“要。”
只是后来的这一次,真不行了,本来就腰酸,到一半就坚持不住了,心理负担有点大,总觉得肚子疼。
这两人都没过瘾,我给点了外卖,找了一个口碑非常不错的,对方同意,价钱谈妥。
人来了我也没避开,作为旁观者也能参与,但时间一长我又撑不住了,窝到床脚睡着了。迷迷糊糊里发现他们玩了很刺激的,已经上了道具,但我舒展一下四肢又继续睡了,醒来已经换了一个房间,身边也只有自己的老公了。
我朝他笑。
他跟我撇撇嘴。
我说:“要不下次就这样吧,不然你都占不到便宜了。”
他说:“好啊,你给我安排。”
跟他说着话我就开始反胃了,人也晕晕的浑身没劲,虽然不像上一次那么天旋地转不能动脑,但我还是很难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起身去到卫生间,开着水龙头干呕,我知道梅瑞林在门外站着,门其实没锁,但他可能接受不了被我拒之门外。
因为干呕,通红的眼眶含了泪,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有些混沌,再次觉得此情此景和记忆中的片段重合,尤其是那种挣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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