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里迟早有一天会死,趁着妹妹暂时还有精神,我就想要带她逃跑,我带着妹妹在半夜出逃,那个像城堡一样的房子外面有很多雕塑一样的装饰包裹着房子,我们就顺着窗子旁边装饰柱子的雕塑一路爬下房子,妹妹爬的时候我在上面用床单拽着她当保护绳,我自己爬的时候几次踩空差点摔下去。”
“凌晨3点的院子很安静,房子里我们也没怎么见过人,尽管这样,我们也尽量躲避着监控的位置离开,院子的门口也没有人守着,我们还是顺着门口柱子上的雕塑爬了出去,没有人发现,就像故意放我们出去一样。离开那个院子我们疯了似的朝一个方向跑,我们不知道那个方向有什么,只知道那个方向不是家的方向,我们跑了十几分钟,几乎精疲力尽,道路两旁仍然什么都没有,没有建筑,没有人烟,只有一条笔直的路,这条路就像专门为那个城堡修的,沿途一无所有。”
“我们在路边坐着休息,看着两头都没有尽头的马路,妹妹崩溃的哭了,我也终于无法控制我的情绪,和妹妹一起抱头痛哭,哭了一小会儿理智告诉我必须马上起身往前走,再过一两个小时妹妹可能又要开始发烧和精神不振了,我擦干泪,拉着妹妹继续往道路的另一头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逐渐亮了,我拉着妹妹的手越来越吃力,回头看到妹妹已经满头大汗,嘴唇发白,她迈出的每一步都沉沉的砸在地上,她只知道我要她继续往前走,她即便快要无法站稳都要听姐姐的话继续往前走,直到她的精神再也无法支撑她的身体,我们一起摔倒在路边。”
“妹妹开始抽搐,口吐白沫,我无助的坐在地上,只能一边哭一边擦着妹妹嘴角的白沫,这个时候那条路城堡的那个方向开来一辆车,我就坐在路边,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拦车,那辆车却停在了我们面前,管家从车上下来。”
“‘你们要跟我回去还是要继续在这里?’他不是来抓我们的,还给出了选择,可那当下的情况,我别无选择,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在我面前死掉,管家拿出了针筒给妹妹打了一针,妹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管家拿毛毯包裹着把妹妹抱上了车,我上车一直抱着妹妹,直到她恢复意识。”
“‘你给我妹妹打的针是什么药?’我看妹妹逐渐恢复了些气色,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嗯…一种兴奋剂,可以缓解痛苦,还可以让情绪亢奋,最重要的是,如果停止使用,会有非常严重的戒断反应,就是你刚才看到你妹妹那个样子。’管家有些炫耀的介绍着他给妹妹打的药,我那时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毒品,只知道妹妹离不开那个药了,我们得想办法更长久的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回到那个城堡,我们又回到那个房间,房间已经重新整理干净,里面还准备了新的换洗衣物,管家让我们先去洗澡,洗完澡如果想睡觉就去睡觉,睡醒了去厨房吃饭,那天没有别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太累了,即便去看了恐怖画面也不会有太多精力给出反应,就让我们在房间休息。”
“逃跑后的第二天,还是吃完午饭,我们又被带到那个房间,观看元钟的杀人表演,这次是个长发的女人,一开始元钟并没有伤害她,他拿出了一个电推,把女人及腰的长发剃成了光头,然后是眉毛、睫毛,还有她身上的所有毛发,一开始的她是从容赴死的表情,她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外貌,从剃头发开始她就逐渐崩溃。”
“元钟拿出了什么化妆品,现在回想应该是粉底吧,他一点点的给女人涂上粉底,涂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变成惨白的面具一样的脸,元钟拿出了一把裁纸刀,划开了女人的眼睑,那血泪从惨白的脸上滑落,然后是嘴唇,之后又直接割下了耳朵和鼻子,他的每一刀都伴随着女人疼痛的叫声,元钟为了让叫声持续的久一点,他下的每一刀都是慢慢的割,让刀刃反复折磨着女人。”
“那女人是跳舞的,我现在都记得她的脚长的特别丑,因为元钟觉得她脚太丑,用手锯锯掉了她的脚趾头拿给我们看,在锯脚趾头的时候女人已经疼晕过去,元钟拿出了平常给妹妹打针的那种针管给女人扎了一针下去,元钟就坐在旁边等着她慢慢苏醒,杀人好像并不是他的目的,他也不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她,他是要看到受害者被折磨时的反应。”
“他看到女孩苏醒过来,拿了一双舞蹈鞋给女人穿上,还说没了脚趾穿舞蹈鞋是不是一点都不挤了?穿好舞鞋元钟把她的腿交叉摆好,扭头看着我们感叹,你看这腿多美啊,他拿起电锯把女人拦腰锯断,女人终于没有了叫声,她的腿还留在凳子上,她的上身和一些血肉模糊的内脏已经摔在地上。”
“妹妹吓的尖叫不止,而我却忍不住的哭,元钟把女人锯断之后我甚至吐了出来,元钟看起来非常满意我们的反应和自己的操作,脸上带着微笑扔下电锯和一片狼籍离开了那个房间。”
“我发现只要我们的反应和被害人的反应足够大,元钟就会很开心,妹妹每天都会打兴奋剂,情绪还是很饱满的每天看到元钟杀人癫狂的尖叫,我却逐渐适应了,对杀人的场景逐渐麻木,我表现的都是我演出来的,我想只要我们的反应够大,就能免于被杀,可终究还是到了那一天。”
“那天我们照旧吃完饭被管家带走,管家却把我们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杀人的房间,墙上有个大玻璃窗,玻璃窗的另一边是一个小男孩儿坐在练功房里。”
“元钟走进房间,妹妹害怕的在发抖,我面无表情,他看向我。
‘你不害怕?’
‘我以为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呢,就这样?没意思。’我极力的控制我的情绪。
‘你们每次不都很害怕吗?’元钟也没介意,一边说一边戴手套。
‘我还有想看的,你敢杀给我看吗?’
‘什么呀?’元钟只觉得我想拖延时间,没所谓的搭着腔。
‘我想看杀孕妇,你杀过吗?’元钟的动作顿了几秒钟。
‘展开说说。’
‘最好是那种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型的孕妇,这样还可以看看不足月的小孩从孕妇的肚子里拿出来还能不能活,你不好奇吗?’
‘这么恰好的孕妇可不好找,小姑娘挺聪明的嘛,想为自己争取些时间吗?’
‘我是为我们争取时间,但是孕妇我刚好知道一个能满足你条件的。’
‘哦?说来听听。’
‘我们的妈妈。’元钟扭头看着我,停住了所有动作。他看出我想复仇,他应该觉得这个想法有趣,我们暂时活下来了,元钟离开那个房间之前说:‘你很聪明,你们是唯一从这个房间活着出去的人,哦不,是唯二。’说完没有表情的他嘴角抽动了一下,阴森的不像笑容,更像是嘲笑我们为了求生出卖他人,这种求生的意志让他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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