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宁非名一眼就看见了谢书白手里的表格,冷冷道:“我已经签字了,你是成年人,要做什么,你自己考虑好就行,我不会拦着你。”
谢书白立刻上前:“老师,您听我解释,我承认,我之前是有过这个想法,但是这段时间……”
“但是被我发现了觉得很尴尬,所以开始找借口对吗?”
谢书白一怔,根本不知道宁非名一个大男人,脑回路怎么会这么离谱:“我没有……我没有跟您说,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想换导师了!”
宁非名站起身,冷笑一声:“是吗?我看你上面写的,大概也就一周前的事吧,怎么?这一周你就改主意了?我倒没想到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感动,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换导师的想法!”
“我一开始也是冲动而已啊,写这些都是发泄情绪,我没有正式跟您提,说明我一直没有真正想要换!”
“那幸亏你没有来提,否则我也太没有面子了。既然你对我有不满,我现在也知道了,就当我不要你这个学生了,反正今年也没招,省得为了你,耽误我的课题进度!”
宁非名面无表情地说完,心中却是一痛,按照学校的规定,取得研究生导师资格以后,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应该每年都要招收学生的,学校的招生名额在这里,他少带一个学生,就得有老师多带一个。他当时为了全心全意带谢书白,坚决不肯收这届研一新生,可是一转头,谢书白已经琢磨着要换导师了。
而且,还是要换那个姓简的。
就算知道了这些师门恩怨,他也还是要为了前途投入人家的怀抱。宁非名这会儿想想那日跟他说的那些话,想起自己的失态,真是可笑至极!
谢书白“啪”一声将那两张表拍在桌面上,梗着脖子道:“我不想换导师!您不想要我,您就自己去跟学院申请,自己找老师来带我,别想让我交这个表!最好师爷知道,他一走,您就想把我推出去!”?
宁非名眼角一紧,脸上的冷笑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的严厉:“你还敢提师爷?!就凭你的新导师表上那个字,你就不配叫他一声师爷!”
“师爷师爷师爷师爷……我就要叫!”谢书白脾气也上来了,跟故意气他似的,“您管得着吗?师爷才不会像你这样是非不分!师爷不会把我逼到要换导师的地步,也不会不听我的解释把一堆罪名强行加在我头上,更不会因为我写过这个字就把我逐出师门!”
“好!你好得很!是我把你逼到这份上的,那你走!你今晚就给我滚!你要叫他师爷我管不着,但你不配呆在我的房子里!”宁非名气急了,上前拖着谢书白往门口走,可是谢书白死死拉住沙发扶手,动也不动。
“我不走!凭什么你说来我就得来,你说走我就得走?我不想走,谁也赶不了我!”
“谢书白,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逼你,我不听你解释,我给你加罪名,我把你逐出师门!”宁非名的神经突然被触了一下,道,“没错,我就是要逐你出师门,你知道了吧?现在可以滚了!”
谢书白看着他,似乎瞬间感受到了宁非名的情绪,可又模模糊糊地说不清,他只知道,现在绝不能顺着宁非名,这个人口是心非,要是真的走了,他绝对会炸。
电光石火之间。谢书白挣开宁非名的手,跑向那个放板子的柜子,打开高处的柜门。
“谢书白,你干什么?!你不许拿!你给我放下!”
谢书白毛手毛脚地拿了板子下来,抱在怀里:“我不放。这是师爷的,我也有份!”
“你有个屁的份!那是我的!”
眼看着宁非名过来了,谢书白却一点也不闪躲,任由他粗暴地拿走了那块板子,迅速跪下,拉着宁非名的衣角:“老师,我错了,您打我吧,我不换导师,我要跟您。”
宁非名拿着板子,扭过头去,道:“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要承担责任,既然想换,那就换,那日你跟简老师相谈甚欢,想必也很投缘。”
怎么就说不听呢?谢书白气得要死,干脆道:“好,您逐我出师门,总要有理由吧,我犯了哪一条不可饶恕的错?!”
“你自己有叛出师门的心思,还要我说吗?”
“那我就问问,叛出师门,是怎么罚?我今天还是这个师门的弟子,我总能知道吧?”
宁非名转头过来,轻哼一声:“你不就是想挨顿打吗?好,我成全你,让你走得心服口服!”
谢书白却没害怕,只是松了一口气,立刻起身褪了裤子趴到桌上,乖巧地等待责打。他隐约感觉到,宁非名的情绪堆得很满,再不发**来,整个人都会崩掉。
虽然他对宁非名确实没有太深的感情,但为了师爷,他不能丢下宁非名不管。
宁非名手持板子走到学生身后,半句提醒都没有。抬起板子“啪”一声落在白皙的臀上。谢书白瞬间叫出了声:“啊!!”
臀上皮肉一紧,明显有**起来的感觉,疼得谢书白眼前一黑,可调整过来后,谢书白又竭力放松了屁股,继续等着宁非名的责罚。
臀尖上慢慢出一道绯红伤痕,横亘在两瓣臀上。宁非名只看了一眼,再次挥起板子抽落!
“啪!”
“呃……”谢书白眼睛猛然闭起,五官都朝脸中间缩,可屁股却一点也不敢缩,仍旧撅得高高的,似乎在表示自己甘心受罚。
“啪!”
“唔……”
妈的,老子受什么罚?要不是为了宁非名,我才不受这个罪!
“啪!”
“啪!”
“啪!”
……
谢书白一连挨过二三十下,整个屁股都被打得通红,皮肉又疼又敏感,每挨一下都几乎让他叫出声来,可是宁非名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
“啪!”
“唔……老师……”
宁非名是不是失控了?谢书白扭了一下屁股,既是疼的,也是想借机看看宁非名什么情况,可是角度刁钻,他只能看到宁非名的身影。
对于谢书白这一声老师,宁非名置若罔闻,只像个打人机器一样不断挥动着手里的板子,一下下将那个屁股打得持续红肿起来。
“啪!啪!啪!”
“呃……老师……好疼……”
“呵,”宁非名终于满带嘲讽地哼笑一声,“现在说受不了了?是谁说要挨?我告诉你,今天你挨不住也得挨!”说罢,宁非名举起手中的板子,“啪啪啪”地落了下去,伤痕累累的屁股疼得扭动起来,谢书白也频频叫喊:“啊!!老师轻点!!慢点!!”
“轻点?!慢点?!”宁非名更重更快地责打下去,“你有什么资格求饶?在这个师门里呆着就是这样的规矩,你不想来,大可以不必求着来!”
“啊啊啊!”谢书白被打得脖子朝后一仰,额上青筋暴起,眼前一阵阵发黑,“老师……”
宁非名没有再说话,只有责打连续不断。谢书白口干舌燥,脑子也混沌不堪,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这些话跟他没有关系,那好像是宁非名的伤口。
是、是师爷对他说过那样的话吗?他也想过换导师吗?可是他是师爷唯一名正言顺的传人,怎么会……
“啊!”谢书白的思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打断了,原来是这一下,宁非名打在了最敏感的臀腿上,“老师……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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