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中同学!
虽然只是见面会打个招呼的关系,但是现在看见她,跟看见亲人一样。她轱辘滚下床,扑向她。
李源还没说出什么警告的话,那拖油瓶直接埋在她怀里,痛哭,流涕。不对,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闯进来了。
“臭丫头,死开。”
她用手抵在任含珥额头上,把她推远一点。
“不嘛,不嘛,想死我了。啊,”任含珥的眼泪稀里哗啦流下,打湿李源胸前的衣服。
李源扯着衣襟,让前面的衣服离开她的身体。算了,她已经脏了,无所谓了。
然后那丫头抵着她肚子就晕了。
她把她抱上床,给自己换了件衣服。李源撑着下巴看抱着被子不放,还蹭来蹭去的任含珥。
突然那姑娘抱住她撑起的胳膊,额,死丫头力气这么大。得,拽不开,无所谓了。
又过了一会,不是,凭什么,她睡着,她看着。这是她家,是李府。
好不爽。
李源脱掉鞋,挤吧挤吧躺在了床上。这下舒服了。
那就勉为其难地睡一觉吧,反正都是女的。
任含一回来了,先去了李源的院子,在门口被挡住,丫鬟说李源出去了。
她说声谢。
“诶,那个过来再扫一下,别被风吹进来。平白脏了空气。”
背对着对方轻蔑的表情和语气,任含一满不在乎地走了。
然后在妹妹屋子门口,又看见一个丫鬟。对方45°仰望天空,眼睛里满是对人类社会的沉思。
廖红飞到底是想不通。
任含一打个招呼,不管对方的反应,直接推开门。然后迅速合上门。
她看见拉住的床帘,两双鞋,床上还有哼唧声。
窗户被大力吸住,嘭一声就要合上,最后安静的合上。
李源拨开丫头乱摸的手,挠挠腰,好像有点冷。
一股气流呼地穿过床帘,窗帘被挤开。露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外侧的人露出半截腰背,还伸出一只手在挠背。
任含一揪起外面那人,眼睛贴近对方的脸,看到对方熟悉的眉眼。
李源,怎么会是李源。
难道?她冷静的,用掉落在地上的红衣服裹住对方,然后几个巴掌唤醒沉睡的少女。
“你回来了,啊。”
啪,
不是,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暴力了。李源捂着脸,眼睛睁大了,人也清醒了。
“你对谁动手,喜欢男的、女的,我都没意见,你不该动”
旁边手摸来摸去、摸不到人的任含珥,哼哼唧唧扭过来抱住床边两人。
“不是,你不能进,去”
小姐,额,活了这么多年,原来这个世界我真的不懂了。
廖红飞关好门,她什么也没看见,合格的管家大抵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种关系,小姐玩的就是花。一对姐妹花。一个冷冰冰的,一个病弱的。
真会玩。
李源捂着脸,裹着衣服坐在一侧。
任含一侧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旁边快冻结的人。
床上抱着枕头睡得正香的任含珥,时不时笑两声 。
“是我的错。”
任含一手上出现一个锦袋,里面有碎冰。
她握着冰袋,蹲下看李源。李源看着她,像还没回过神,双手交握。
然后松手抱臂,看任含一给她敷脸。“好大的胆,窝丝拉种银吗?嘶,脸都疼了。不细我,拖油瓶早x”i了。
任含一用力摁一下,“嘶,侬信不信,窝弄细你。啊,轻点。”
“细情就细这么个细情了。”
“嗯,麻烦你了,谢谢大小姐。”
“那细。哼。”李源伸开双臂,让任含一给自己穿衣服。
她任含一把一条项链套过她脖子,李源低头看垂下的用绳子捆着的不规则粉色石头,用手指摸一下。
棱角割她手,但不疼。
李源觉得这举动太兴奋了,迅速收手。
任含一好笑地瞥一眼,又偏过脸。
“你想要的,我拿回来了。还不错吧。”
“慢细了。不过,瞅活吧。”
“额,还有个小意外。”
“意外,细什么啊”
李源手摸着石头,顶着肿脸看站着的人。
“额,你自己看。出来吧。”
即使她坐着也没她高的小,孩子。不对,这死气。
额,你他妈怎么还带着个鬼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这是他能呆的地方吗?这可是闺房。
“闺,房。”
小男孩被推出内屋,他坐在凳子上,看李源抽任含一背。
“我这都快成收容所了。你还捡孩子。”
吴念睁开眼看见任含一,她张嘴,还没说话,对方对她笑笑,就走了。
走了!?
“姐姐一会来看你。盖好被子。”李源帮她掖被子。她眼睛跟着李源的手移动。
“睡觉。”李源瞪她,然后走了。
在阳光下,吴念收紧衣服。这也不冷啊,怎么觉得身体发寒。
“ 你多少岁了?小朋友?”吴念揉揉小男孩头发。
李源跳起来,从墙上探出头,冷冷看向小男孩,“不许用你的头碰小女孩的手。”
然后不见了。
什么东西?
“之前,五,岁了,现在,应,该是十,八岁,了。”
说法好奇怪,不过无所谓了。 “好耶,我是十八岁,你也是十八岁。”
她哈哈笑着,和一个小屁孩高的人坐在石阶上。
“十,八,岁。”
小孩后退一步,吴念摸不着头脑。
“离,我远,点,会受,伤。”
“你不早说。”吴念朝侧边挪一点。
“哈,哈,”吴念尴尬地往他挪了一丢丢。
“受,伤。”小男孩低着头说。
“哈,哈,主要是,算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其他人。我叫吴念,这不是我的身体。弄伤了,不好还。额,也差不多,反正就这意思。”
“看,出来,了。你,飘,着。”
她像找到了组织。
“就是啊,我不是她的。你简直是,我在这里遇到的头号聪明人。”
“你叫什么,我叫吴念,吴念的吴,吴念的念。”
“没,有,名,字,或者,记不得,了。”
“那你跟我姓吧,就叫吴名。”
“吴,名。”
“嗯嗯,这下我们既是朋友,也是母子。亲上加亲,哈哈哈。”
“奇,怪。”的人。
任含一跨过门槛进来,就听到任含珥的胡话。这丫头又在搞怪。
“请允许我吴念,介绍一下我这么多天飘着的经历。”吴念说完,期待地看鬼孩。
“经,历。”
“嗯。”
“听,的。”
“我一觉睡起来,就发现自己在这了。真的很吓人对吧。”
“对,的。”
“其实,我当时还以为做梦。然后突然发现自己有知觉。吓死我了。我当时就想告诉她姐姐。可是我是个没出息的。”
“嘭。”
吴念心里咯噔跳一下,回头看见任含一翘起的脚。
吴名慢慢转脖子,看见吴念被带走。
“对不起,您能不能听我说完,对不起,我真不是你妹妹。我是”
“你只是病没好,糊涂了。”
吴念窝在更陌生的地板上。
鬼孩的视线穿越好几道门墙。看她一眼。飘,着的,又在,晃了,像蜡烛,遇到了风。
火又迷路了。呵,正是它,怎么也找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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