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大小姐的零花钱能买十个你！
林晚照捏着学生会的审查通知站在走廊里，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射进来，在“异常财务流动”几个字上洒下金色的光斑。
她用指尖轻轻敲了敲表格边缘，手机在掌心震动——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提示校园账户被临时冻结。
“有意思。”她轻声一笑，转身走进了楼梯间。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银色钢笔，旋开笔帽，露出微型接口，插入手机充电孔。
屏幕上迅速跳出一串乱码，那是她昨夜黑进学生会服务器时留下的追踪程序。
当IP地址定位到高二（3）班苏婉儿的私人账号时，钢笔尖在掌心压出浅浅的痕迹——
学生会主席陈宇哲，倒成了苏婉儿的白手套。
“既然想查我……”她把钢笔别回袖口，珍珠耳坠随着抬头的动作晃动了一下
“那就陪你们玩一场‘金钱游戏’。”
食堂的午餐时间最为热闹，林晚照在上课铃前十分钟推门走了进来。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藕粉色针织衫，腕间那串碎钻手链在取餐盘时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学姐，三桌的量。”她把黑卡拍在收银台上，声音不大不小，“我请隔壁班、美术社还有篮球队的人吃饭。”
刷卡的提示音在食堂里炸响，周围瞬间安静了两秒。
“这个月零花钱还剩六万。”她转动着黑卡，眼尾微微上扬，扫向角落，苏婉儿正捏着餐盘，指尖把塑料餐盒都捏出了白色的印子，“谁要借点？利息好商量。”
“林晚照你——”苏婉儿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周凯适时凑过来低声说：“姐，我这就去盯着她。”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微型摄像头，转身时撞翻了旁边的汤桶，热汤溅在裤腿上也顾不上，跟着林晚照出了食堂。
教学楼后巷的梧桐叶正纷纷飘落，林晚照站在墙根下，背对着墙把微型录音器塞进书包夹层。
“大小姐。”突然响起的男声惊得她指尖一颤，抬头就看见沈宴清倚着树干，校服外套搭在臂弯里，嘴角挂着惯常的调侃笑容，“你是打算去拍谍战剧吗？”
林晚照反手拉上书包拉链，银戒指在阳光下闪了闪：“至少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她扫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不像某些人，只会躲在键盘后面敲字。”
沈宴清直起身子，影子遮住了她半张脸：“那如果我现在说，你书包里的录音器信号频率和昨天苏婉儿给周凯的对讲机是同一波段呢？”
他用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需要我帮你调个干扰值吗？”
林晚照瞳孔微微收缩。
风吹起她的发梢，露出耳后极淡的薄红——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从小训练时就改不掉。
“不用。”她梗着脖子转身，却在擦肩而过时低声说：“谢谢。”
沈宴清望着她加快的脚步笑出声来，低头时瞥见她刚才站过的墙根下，几片梧桐叶被踩出了湿痕——
刚下过晨雨，这里本应是阴凉的，可她脚边的叶子却带着潮气，显然她站了很久。
当天傍晚，陈宇哲在学生会办公室摔了杯子。
监控里周凯正蹲在林晚照的储物柜前，手里的摄像头刚贴上去就滋滋啦啦冒雪花；从财务系统里调出来的银行流水全是乱码，他砸着键盘吼道：“她到底是不是高中生？”
苏婉儿攥着手机冲了进来：“周凯说那储物柜里有磁铁！还有……林晚照的账户流水是军用加密的！”她的指甲掐进掌心，“陈学长，我们得换个办法……”
“换什么办法？”陈宇哲扯松领带，额角的青筋直跳，“明天学生大会，她要是把证据抖出来——”
“不会的。”苏婉儿突然笑了，点开手机里一段录音，“周凯今天跟踪她时，我让他在她水杯里下了药。现在全城论坛都在传她‘靠家里关系洗钱’，等明天……”
第二天学生大会，礼堂穹顶的水晶灯亮得刺眼。
林晚照站在主席台上，指尖捏着一个U盘。
“各位同学。”她声音清脆，“关于最近的财务审查，我这里有段录音想和大家分享。”
音响里传来苏婉儿的声音：“周凯，你把假账单塞进她储物柜，就说在她书包里翻到的……陈学长那边我打点好了，查账时他会把水搅浑。”
礼堂里炸开了锅。
苏婉儿脸色惨白地站起来：“你……你伪造证据！”
“伪造？”林晚照晃了晃手机，“这是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你在女厕和周凯的对话。”她抬手指向观众席第三排，“周凯，你裤腿上的汤渍还没干呢吧？”
周凯“咚”地坐下，头埋进胸口。
陈宇哲捏着话筒的手在发抖，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滴在衬衫上。
“下次记住。”林晚照弯腰捡起地上的黑卡，在指尖转了个圈，“别连我一个月的零花钱都赚不到，就想搞事。”
礼堂后排，沈宴清垂着眼收起刚破解的学生会监控视频。
视频里林晚照往储物柜上贴磁铁的动作被放慢了十倍，她嘴角的笑容比平时更浅，却像一把淬了蜜的刀。
“这个女人……”他低声嘀咕，手机突然震动，是新消息：“幽影在论坛买了水军，十分钟后启动舆论战。”
散场时，林晚照的手机弹出一串未读消息。
她点开本地论坛，首页已经被“林氏千金校园洗钱”的帖子刷屏，最上面的热评是：“三桌饭就刷黑卡？怕不是见不得光的钱！”
她望着窗外渐渐阴沉的天空，银戒指在掌心压出红印。
风吹起她的裙角，吹得公告栏上的月考红榜哗哗作响——
李泽昊的名字依然在倒数第五位，旁边新贴的“校园之星”照片里，苏婉儿的笑容比昨天更僵硬。
“有意思。”她对着风轻声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暗网里银狐的图标突然开始闪烁，身后清道夫的影子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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