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渊被拖拽着带到察吉里屋里。
他并不知道察吉里在打什么主意,也没有任何力气管他了。
横竖不过一死,白南渊没什么好怕的。
那几人把丢进去就离开了,只留他一人。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有人来了。
那人因该是带来了食物,白南渊能嗅到浓重的羊膻味。
他压根闻不了这种味道,刺激得他胃内一阵阵泛酸。
白南渊略痛苦的蜷起身子。
来人正是察吉里,他脚尖挑起白南渊的下巴,略带点嘲讽地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脆弱一些……”
白南渊并没有反驳,只能受着。
“白将军,怎么不说话?”
僵持片刻,察吉里踢开白南潇的头:“罢了,我没什么苛待战俘爱好,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将烧羊肉放在桌子上,单手提起白南渊将他按在椅子上。
察吉里是胡人,身形高大。白南渊堂堂八尺男儿,在他手里居然显得有些单薄。
白南渊只觉得有些恍惚,食物的烟火气并不能勾起他什么**,反而叫他愈发难受。
他本就吃不惯肉,牛羊更是不行,加之忽努哪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些天他也没能吃什么正经东西,自是愈发难受。
“吃吧,莫非还要我喂你不成?”察吉里坐在他身边,把玩着匕首唇角含笑看着他。
白南渊没动。
“真想要我喂你?”
察吉里也不含糊,拿匕首切下一大块肉往他嘴里塞。
硬是撬开白南渊的牙塞了进去。
白南渊很想吐出来,却被察吉里捂住了嘴。
被迫咽下嘴里的肉。
如此几次,白南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查吉里忽地凑上前,捏住白南渊的下巴:“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任人摆布的模样,估计比战场上排兵布阵时诱人多了。”
“放开!”
白南渊挣开他的手。
“嗯,不错,有了点力气弄起来也不至于太无趣。”
白南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是下意识觉得危险。
察吉里起身,脱掉外袍随意扔在矮柜上,眼神似鹰隼般死死盯着白南渊。
胡人衣物不似中原人那般繁琐庄重,他一脱掉外袍,便能露出精壮的胳膊。
查吉里能挽起百担硬弓,胳膊上的肌肉甚至是有些恐怖。
他按住白南渊的肩膀:“可以了,我也不想你太好过。”
一阵天旋地转,白南渊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时,白南渊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白南渊又是惊又是恐:“你要做什么!”
查吉里并不理会,抱着他往榻边去,将他狠狠掼在塌上。
白南渊眼前闪过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抓了手腕,是察吉里。
他跨坐在白南渊身上:“我记得,你在大齐,好像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妻子……”
撕拉——
白南渊的衣衫被撕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想拢上衣襟,却被察吉里死死按住。
察吉里扯下白南潇的腰带,将他的手捆在床栏上。
“啧啧啧,大齐的将军、还是个有妇之夫,要靠雌伏他人身下才得以苟活。”察吉里狎昵地凑在他耳边说,“白南渊,你可真骚。”
白南渊目恣欲裂,虽说多少吃了点东西添了点力气,但那点力气对于察吉里而言不亚于蚍蜉撼树。
没准人家让他吃点东西,就是叫自己有点力气挣扎,给他添两分情趣。
白南渊咬咬牙,任凭察吉里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也不给他点反应。
身下人这幅死鱼样儿,察吉里也失了情趣,动作凶猛无比,像是奔他性命而去。
已过了三更,门被推开。一道精瘦有力的身影走了出来,他道:“抬一桶热水来。”
那些人都知道可汗干什么了,热水自然准备着,只要他说要便能给他送进去。
白南渊一点都不想动。
心口突兀的一抽,白南渊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他是拿住了自己不会寻死觅活,也没本事把突厥搅的天翻地覆,所以敢肆无忌惮的折辱自己。
诚然,他想得也不错。他身手不及人家,更没有一兵一卒。
白南渊现在,真的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去吧,洗干净自己。”
白南渊听见了,却不想理他,依旧躺着一动不动。
哪怕他知道这样做会让查吉里恼怒。
就白南渊觉得,将军被俘、又遭奸污,他应该以死谢国的。
只是他居然一点点死志都没有。
大约是觉得,若是他死了,他死命护着的弟弟就会被送上战场。
总之现下匈奴元气大伤,突厥压根都不想搭理大齐。
不若先留在这里,找个机会回国。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总会手刃察吉里的。
“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要娇弱,才这样就起不来了?”
察吉里似乎并不太生气,反而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起身往榻上去,轻轻抚白南渊的脸:“我曾经去到过中原,也都见过你们兄弟几个。你那个弟弟呀……”他俯身在他耳边说,“啧啧啧,想着他那张脸我就能硬。”
白南渊目恣欲裂:“你敢!”
“等你死了,你们的皇帝把他送到战场上,我自有办法把他弄到手上来。”
瞧着白南渊气极的模样,察吉里愈发开心:“好好听话,留你一条生路。”
虽是屈辱,白南渊也无法,只能爬起强忍着疼痛跨进浴桶。
他坐在浴桶里,水淹没过口鼻。
察吉里却是一把拽起他:“白将军这是作甚?要自杀么?这样可淹不死人。”
白南渊并未理会他,只觉得心累无比,他根本不想管这个疯子。
察吉里也没再多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
看着看着就免不了胡思乱想。
最初他并未对白南渊有什么想法,只是今日想着去看看白南渊怎么了,出门时又猛然想起了忽努。
他喜欢男子这件事察吉里很早就知道,最初察吉里并不想理会他,还隐隐约约也有些佩服他。毕竟突厥汉子里十个有九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模样也算不上多好亏他也喜欢的起来。
又想起了白南渊。
要说白南渊这模样放在中原也只算得上是清俊,更何况他幼弟才算得上是当世无双的美男子,他自然是算不上什么。
可要是是与常年日晒风吹的突厥人比,那他自然算是一等一的美男子的。
这么一比较,忽然就觉得忽努喜欢男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本来也只是脑子一热才对白南渊行了此事,只是想在想想留着他也不错。
他蹲下身掰过白南渊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可以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侍奉我吧。”
白南渊狠狠别过脸,咬牙切齿地狠擦他刚才亲过的地方。
后来发生什么了在白南渊的记忆里并不很明晰,许是太屈辱了,他自己选择忘掉这段回忆。
只是仍旧会有点零碎的东西时不时冒出来刺他一下。就像晕到衣衫上的墨痕,哪怕千洗万洗,都抹不掉那点痕迹。
反而,越看越扎眼。
他在突厥待了约摸三月,身上的伤才全落了痂。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