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权力

王蛋在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人。

那些丫鬟奴才呀都把王蛋当成若霜,看到自己就叫“若贼,若王八,若傻逼,若家的丧家之犬……换着花样叫。

王蛋摸了摸脑袋新添的疤,对于一个臭美的人来说无可原谅但又没办法,是前几天被人扔石头留下的印记,心里冷笑“这破名字,这破处境,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跪着把“若霜”三个字喊得恭敬无比。”

他被人打被人骂,打还人,骂还人,结果就是被群殴。

“杂种! 孽障!。”几个泼皮少年骂道都是贵族的少爷,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若霜脸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刀:“骂够了?打够了?那就记好,今天你们怎么对我,他日我若霜定加倍奉还。” 说着,他扶着墙踉跄站起。

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又孤又硬,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却仍藏着獠牙的狼。

“又是这样吗。”王蛋在以前的世界小的时候也被这样对待过,现在又开始了。

终于受不了这种地方,直接逃出去了,王蛋在外面呆了几天表示我怎么这么轻松就出来了?那个紫色怪人是把我遗忘了吗?

“……”

“所以我要去哪呀?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啊?”王蛋身无分文,只有原主的翡翠玉佩,还有一身上的破衣服。

在大街上,什么也买不了,吃不了,如果运气好点还能捡到没人要的东西,应该是因为这里是齐都的原因所以繁荣些,走了许多的路,还收获了一些患难与共的异姓兄弟,互相抱团取暖。

待了许多天终于摸清楚路线来到一处破败的寺庙,暂时安定了下来,和其他的乞丐一起。

大家打扫了一个差不多可以挡雨的房间,还算干净,然后和其他的丐帮兄弟挤在一个房间,比不上有多好,王蛋暗自苦笑拿出一开始来这就被林岁踩碎成几块的翡翠样的玻璃玉佩如今却被修好了。

“这和他有关系吗?为什么修好这东西。”穿着破烂的衣服,拿出来是与周围破烂不堪的东西格格不入的光滑温润的翡翠玉佩。

“蛋哥,这东西看着好好看啊,哥,你可不可以把这卖了,给大伙买些好吃的呀!”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眼睛发亮,盯着玉佩直流口水。

若霜(王蛋)指尖摩挲着玉佩温润的纹路,眼神沉了沉:“不卖。”这玉佩是他和过去唯一的联系,更是林岁那家伙留下的谜。他把玉佩重新揣回怀里,破衣烂衫衬得那玉愈发扎眼。

夜里,寺庙的破窗灌进寒风,一群人挤一挤互相抱着取暖,他想起林岁踩碎玉佩时的轻蔑,想起那些泼皮的辱骂,拳头攥得死紧。“林岁……还有那些欺辱我的人,等着。”

次日,他跟着乞丐们去城外码头讨活。刚到地方,就见几个穿着绸缎的纨绔子弟纵马而来,为首的正是林岁。他身旁跟着个面容娇媚的女子,正笑靥如花地依偎着他。

林岁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若霜身上时,眼神里满是玩味:“哟,这不是我们的‘若贼’吗?怎么,丐帮的日子还习惯?”

周围的乞丐吓得缩成一团,若徽霜却挺直了腰板,迎上他的目光:“托你的福,好得很。”

林九岁勒马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嗤笑:“嘴还挺硬。记得那玉佩,你倒是宝贝得很。”他抬手,旁边的随从立刻会意,就要上来动手。

若霜往后退了半步,忽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正是那枚翡翠玉佩。他指尖一弹,玉佩在空中划出道弧线,精准地落在林岁马前的泥地里。

“想要?自己捡。”若霜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看对方没有什么动作,本能的自己又捡起来,有种奇怪的感觉,要扇自己巴掌一样,怪自己刚才把玉佩给扔了。

林岁一行看都没看一眼就进城了。

“切。”不爽道。

王蛋觉得这是原来这人的东西,这东西他看着是挺值钱,当了应该也能当出很多钱,但挣扎过很长时间还是没有选择当了换钱,而是当乞丐,去可以进的林子和好乞兄弟,挖野菜,吃野味。

乞丐们没有学识,大部分都是有残疾的,会说话就不错了,大部分都不识字。

“这玉佩是他爸妈给他的遗物吧。”那天自己的魂穿进这个身体时,不止身体疼,心也疼,玉佩碎的时候,心和碎了一样,应该是这玉佩承载着原身若霜对父母仅存的念想在撕扯。

这枚玉佩应该是他爹娘留给他的唯一物件,所以这具身体才会这么敏感吧。

“一开始还管我要虎符虎符,后来才知道被找到了,还有管我要魏国防镇布,后来又被找到了,哼,齐国这么得到的,还不是魏国的亡国将军如约奉上的为保住自己的性命。”若徽霜眼晴一冷,得活下去,为原身,为自己,被丢在这种地方想好的保命方法就是穿着破烂的麻布在乞丐窝里,他是想打工但他这种浑身是伤的人没人要。

——

在皇宫里,摄政王在乾清宫批奏折。如今已有二十五岁,摄政王一头米白金色的微卷长发,额间双眉正中,缀着一枚红痣,形如朱砂点就的蔻丹,在他冷冽的眉眼间添了几分妖异的秾艳,似暗夜寒梅上凝着的一点胭脂雪,明明是男子,却偏生带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叫人见了,只觉这风华既慑人又勾人,仿佛那痣是淬了魅术的印,叫人目光一沾便再也移不开。

“舅舅。”一道清灵的少年音在摄政王的耳旁响起。

“嗯。”林岁支着下巴,抬眼看向他,腕间斜倚在龙案旁,修长的手指支着光洁的额角,乌发松松束着,几缕碎发垂落在饱满的额前,身上穿着紫色黄纹蟒服。

“舅舅?你什么时候放权给朕,朕不小了,朕以经十八岁了”长的和林岁有三分像模样秀美皇帝不甘抱怨道。

林岁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案,目光落在少年皇帝满是期待又带着一丝倔强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弧度。

他缓缓直起身,紫金色的蟒袍随着动作漾开层层褶皱,那枚额间的红痣在烛火下愈发显得妖异夺目。

“陛下说的是,”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这朝堂,这天下,从来不是只看年纪。”

他踱步到皇帝面前,俯身在他耳侧低语,“您可知,昨日西北边境送来的急报,匈奴已在阴山集结了三万铁骑?您可知,江南漕运的亏空,足以让十万百姓饿肚子?”

少年皇帝的脸瞬间白了几分,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林岁却仿佛没看见,继续道:“放权可以,但朕要看到您能稳稳接住这江山的魄力。

“三日之内,朕要看到您处理漕运亏空的方案。”

“五日之内,朕要看到您调兵遣将的布局。做到了,这权,朕双手奉上。”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转身走向殿外。殿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将少年皇帝错愕又不甘的脸隔绝在视线之外。

林岁站在廊下,望着天边沉沉的暮色,额间的红痣在暮色中如同一点朱砂凝成的星子。

他知道,这场权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他,有的是耐心,陪这位年轻的帝王,好好“玩玩”。

夜风卷起他的袍角,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先帝也是这样,在他耳边说着相似的话语。

只是那时的他,还只是个需要庇护的孩子。如今,轮到他来守护这万里江山,守护……他眼底的红痣微微闪烁,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与决心。

林太后林铃是他的姐姐。

父亲林尚书对林岁平平淡淡,林岁是庶子,名字起的也随意,因为林岁是最小的孩子之后也没孩子出生叫给岁这个名,这时林岁也四岁了,父亲好像把自己忘了。

林尚书的长子重病,忧心忡忡碰巧见到了林岁,也忘了是自己那个孩子,他问林岁有没有名。

“没名?那为父给你取,岁名,好吗。”

“嗯。”

“你大哥病重,忘他长岁好吗。”

“……”

是不是很好笑,父亲名字都懒的想,是为了长子。

他想起父亲林尚书那张永远淡漠的脸,想起自己作为庶子,在林府如同影子般的日子。“林岁”,这个因兄长而随意取就的名字,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许多年。

他抬眼望向窗外,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姐姐林铃入宫为妃,盛宠一时,可这荣光从未照拂过他分毫。父亲对他平平淡淡,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疏远,仿佛他的存在,是林家门楣上的一道瑕疵。

“这个名字?”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这随意的名字,这冰冷的家庭,恰是他最锋利的武器。他要让那些轻视他的人看看,一个被随意命名的庶子,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搅动风云。

他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卷空白的宣纸,提笔蘸墨。笔锋落下,第一个字便是“权”。他要的,从来不是父亲的认可,而是这天下的权柄,是能让所有人都仰望他的力量。那枚额间的红痣在烛光下闪烁,映着他眼底的野心与决绝。

“来人,把那若霜给本王接回来!”一个人待在房间突然间想起一个人道,但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许多黑衣人。

“是。”齐声道。

改了改文章,喜欢的多多收藏,多看看,宝子[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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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权力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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