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好听。”
“陛下喜欢就好，子夫，还不上来同陛下行礼。”
亭亭玉立的少女连忙下拜，“奴婢卫子夫，参见陛下。”少女的面容艳若桃李。洛彻恍然。
平阳介绍道，“她是我家老仆卫媪之女，从小教养着长大的，正是豆蔻年华。”
“同你身后的这个侍卫有些相像。”
“陛下敏锐。这是我新来的骑奴卫郁，卫子夫正是他姐姐。”
“哦？”
“说来这姐弟俩的身世也不幸，尤其是这弟弟卫青……”见皇帝有兴趣，平阳公主便把卫媪的家事，连同卫郁离开父亲，投奔侯府的事情讲了，末了感叹一句，“都是没有父亲的可怜孩子，这个有比没有还不如。不过卫媪这几个孩子都生得漂亮，也很能干。子夫有音乐天赋，唱起来如黄鹂鸟一般，可是我这几个乐姬里面最好听的呢。”
顺便给卫子夫说了几句好话，平阳还有点担心皇帝会在意这卫媪的几个子女大都是私生子。
洛彻却提都没提，只是称赞卫子夫歌声悦耳，怜其身世不幸。
平阳公主眼睛一转，便觉得自己弟弟心野不羁，又被太后姑母拘束紧了，大概本就不想要高门贵女。
于是开始不住给皇帝劝酒，又奏丝乐，起歌舞，霎是一派纸醉金迷。
“皇姐还说惋惜阿娇，你这行事可一点都不像啊。”
“我当然是站皇后一边儿的。我是看你整天和韩嫣混在一起，不亲宫女，别人都要说皇后善妒了！而且汉朝民风开放，虽高祖也宠信宦官过，可是别人可不像你连孩子都还没有呢，你想想咱们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有孩子了！”
趁着两人都醉酒，平阳又仗着亲姐的身份，假装不经意道，“我听说啊，这男子和女子不同……咳咳，你听说胶西王的事儿了么，他那什么身体不好，每次和妃子行房之后就要病上一段时间……太医都没有办法，就是那什么不行啊，所以后来又养了男宠……”
洛彻一开始没听懂皇姐扯什么胶西王干什么，愣了一会，大怒，“我自己的身体行不行我还不清楚？你，你竟然又提……”苦于没有办法证明，一时手抖，碰翻了酒杯。
“哎呀。”平阳公主装傻，“快，快，快先换身衣服去。子夫，来，你扶着陛下去。”
洛彻离开公主府的时候，不仅带走了公主极力推荐的卫子夫，还连带着把卫子夫的哥哥弟弟都带走了。
平阳公主甚是疑惑，她完全没指望洛彻见一个美人就爱上了，不过是开了这个先例，到时候自然总有几个美人能成功嘛。
不由得有些埋怨，“卫郁可是我新得的骑奴，正用得顺手。陛下你这什么都没给封呢，怎么就连带着……”
洛彻不引人注意地横了平阳一眼，大概正有些记仇，“姐姐缺骑奴？建章营众多好儿郎，随皇姐挑几个。”
“啊哈哈，好的好的，多谢陛下。陛下您慢走，我也是关心则乱嘛，以后肯定不会再东想西想什么有的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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