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测风云

时常听到有人说谁谁奇葩,也只是耳闻,昨天傍晚有幸目睹。

一个大妈的,有些胖,她买了两根烤串,一根三元,摊主收了她五元。不知什么原因就听她跟摊主在理论,很快吵了起来。后来居然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了,问啥事,那大妈说老板是骗子,烤串价格不对。

警察问:“一根多少钱?”

大妈说:“三块。”

“两根多少钱?”

“五块。”

警察就奇怪了,不理解了,就问她有什么不对吗,为啥要报警呀。那大妈就说:“他两根收了我五块钱,一根应该就是两块五,为什么要说三块?”

断案如神的警察叔叔郁闷了,直挠头发。大妈很固执,要求警察罚款十元,以示惩戒。理由就是“五块钱两个,一个就是两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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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第二天梁瑭父子与家人告别,梁夫人带着女儿、儿媳出来送行。庞凤仙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梁彻。梁红玉笑道:“哥,嫂嫂不舍得你走呢!干脆我替你去得了。”

庞凤仙顿时红了脸,嗔道:“妹妹,休要胡说。”

梁彻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庞凤仙,笑容和煦,“娘子不必挂念,在家好好孝敬母亲。”

梁夫人看了看他们,却是笑道:“你们父子要小心谨慎才是,平乱得胜,咱们在家举行庆功会。”

梁瑭面上带着笑容,微微抬眼,“好!”

转眼秋风吹落叶。方腊与众头领喜笑颜开,他们刚刚又取得了一次胜利。高俅没想到官军同方腊的人马交战接连失利,只好退守杭州。杭州城外方腊军浩浩荡荡喊声惊天动地,黑压压一片向杭州城涌来。

此刻,官道上两骑快马正向杭州急驰。这是从营地急急赶来的梁瑭和董平。他们见如此声势,心知大事不好,忙勒马头掉转方向,风驰电掣往东门而去。

城内,此时一片紧张慌乱。梁瑭见了高俅告诉他城外的形式,梁瑭道:“民变都是花石纲惹得祸。”

梁瑭建议取消花石纲,撤了应奉居,拿下朱勔,以平民愤。高俅此时正急得是焦头烂额,一筹莫展。听了梁瑭的话,他默不作声,来回踱步,朱勔是他的人,高俅知道梁瑭的建议可以暂时平息民愤,使形势出现转机,可是他舍不得丢弃朱勔。

突然,一阵急骤的奔跑声传来,却见知府刘统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由于实在太慌张过门槛时竟然摔倒了,口中还在说:“太尉,大事不,不好!”

梁瑭紧走两步上前,将他扶起,“何事如此惊慌?”

“乱民已经来到城下,眼看抵挡不住。”

梁瑭心头一沉,“太尉,快做决断吧!”

高俅一脸怒气,“刁民,可恶!”

梁瑭神色肃然,“暂息民愤,稳定局势,再缓图之,否则更加糟糕。”

刘统此时已经站稳平静下来,“他们的口号是,是取消花石纲,惩处贪官污吏……”

梁瑭道:“大局为重,如果不平息紧张局势,会出现更大的动荡,大局将乱矣!”

高俅想了半天,任由局势发展下去,更不好收拾。最后决定还是先解决眼下困境,思索良久才道:“也只好如此了!”说完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于是,按照高俅的示意,官府一面发安民告示,撤销应奉局,斩首朱勔;一面暗中加紧布置军队继续围剿方腊。

“困难像弹簧,你强它就弱。”打仗也一样。原本方腊他们的人对官兵还有很大的惶恐惧怕,谁知官兵竟如此不经打。方腊军欲战欲勇,官军节节败退。

胜利来得过于容易,这使方腊他们产生了骄傲自满的心里,也为他们日后跟西军对阵时埋下轻敌的种子,结果不堪一击,一败涂地。

方腊没想到官府会接受他们的条件,看着人们相互议论,被点燃的情绪渐渐平息,他决定暂停攻城,他有自己的打算。方腊此时势头正旺,正是得心快意的时候,怎会就此偃旗息鼓?他手下也有能人,军师孙不逸就看透了高俅的用心,他一面借机修整,一面设计圈套。时局出现暂时的平和。

这天夜晚,梁瑭带领部下到各营房巡查,忽然听到从一个营帐内传来一片喊叫声,嬉笑声,闹哄哄的。

“怎么回事?”他快步向那里走去。

眼前的情景令他怒火万丈,只见地上有俩人扭打在一起,一人骑在另外一人的身上,骑在上面的人使劲往外拉趴在地上的人压在肚子下面的一只胳膊,其余的人都围在四周起哄,门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一副残局。

看到梁瑭进来,大家都立刻站好,地上的俩人也慌忙爬起来。其中一人的手攥得紧紧得。

梁瑭皱着眉头,问:“手里捏的是什么?”

那人斜眼看了一下另外一人,极不情愿得慢慢把手伸开,他的手掌心里竟然是一个棋子。原来他们俩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走错一步,想要悔棋,另一人不同意,彼此争吵着,谁也不让谁,争执不下就动起手来了。

梁瑭勃然大怒,手指二人说道:“你们胆子可真不小啊!都什么时候了,竟敢在军营里如此胡闹。来人,把他们推出去,斩了!”

闻言,二人吓得赶紧跪地求饶,朱朔嘴里喊着他们是太尉的人,梁大人一听更生气,怒道:“太尉怎会纵容你们这样无视军纪?无端攀扯大臣,更不能轻饶。”

这时董平见梁瑭盛怒之下要杀二人,心想:他们俩都是高俅的心腹之人,如果杀了,必定会得罪高俅,使他记恨,日后他一定会报复梁大人。怎么办呢?他低头略一沉吟,忽然眼睛一亮,有主意了,“大人,我看此事应该先报与太尉知道,交给太尉亲自处置,太尉军法森严,一定会严惩不怠。”

梁瑭明白董平的意思,就捆绑了俩人来见高俅。

高俅心里正烦着呢!看见朱朔、李全被绑,心中吃了一惊,等问清了原委,他更生气,没好气地说:“两个胆大的蠢材,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找死啊!”

“此二人扰乱军纪,应从重处置。”

朱朔听了梁瑭的话,不服气,争辩说:“梁大人,我二人也只是消遣一下,你不能把剿匪失利的怨气撒在我们身上。”

不等梁瑭说话,高俅把手中的杯子“啪”的一下摔在地上了,怒道:“不争气的蠢东西。大敌当前,你们不思想着奋勇杀敌,竟敢在营中戏耍打闹,无视军纪,本应该推出帐外斩首。”他顿了一下,“眼下正当用人之际,先不杀你们,不过,死罪饶了,活罪难免。来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军棍。”高俅当然舍不得杀俩人,又怕假惺惺地说杀没有人求情,所以干脆把话说完,狠打一顿算了。

梁瑭觉得处置得有点儿轻,转念一想,教训一顿也好,料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掌刑的把俩人拖出帐外,摁在地上,“啪啪啪”就打开了。高俅也气恨俩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狠揍他们一顿教训一下,同时也可以赌住梁瑭的口,足足打了三十军棍,打的屁股开花,血肉横飞。

世上人有君子和小人之分,朱朔、李全就属于后者。梁瑭没杀他们,因此才逃的活命,本该痛定思过,感激才对,但是他们却怀恨在心。

战事一直不利。高俅见方腊军厉害,心中忧闷。虽然有些后悔不该在金殿上说大话,但是现在已经无法推诿,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探子回来报告说离城六十里有一个陈庄,庄上有叛军及粮食、船只及马匹,只有方腊手下吕肆带领四千人马守护。高俅听了大喜,召集众人商议攻打陈庄之策。梁瑭心中有疑虑,建议再去察探一下,高俅不以为然。下令梁瑭带人马迎战吕肆,心腹周教头领人马截粮草,副教头接应。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直奔陈庄而去。

来到陈庄一看,梁瑭心中暗叫“不好”,这里粮草船只众多,屯兵上万之多,全都整整齐齐,这个架势,很不寻常,不象平常押运粮草。梁瑭没有妄动,派董平快马回去报信。

一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董平踪影。董平向来心细,论时间该回来了,难道……梁瑭心中一沉。

就在这时,董平返回来了,满身血污,只说了一句话:“咱们中计了。”原来对方早已预先摆布好了陷阱,只等官军到来,现在官军人马全部被围,已经没有退路。

经过激战,梁瑭拼命杀条血路,冲出重围,两名教头都被杀死,人马损伤十有**,所剩无几。

高俅又打败了一仗,无计可施,只好收拾残兵败马,狼狈而回。皇上接到战败,气恼万分,诏命西军前往平乱。

西军,王几道的贴身随从匆匆来找韩世忠,低声说了两句话,二人又匆匆走了。周盛说:“我们西军已平复东南盗匪,在这里也耽搁了不少时间,看刚才情形是不是西夏又发起战事?”

苏格说:“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我们要做好开拔的准备。”

不多时韩世忠回来,几个人围上去问他有什么事?韩世忠就把王几道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已经接到确实的消息,杭州明教头领方腊,聚众造反,抢夺城镇,斩将害民,朝廷派禁军前往剿贼,方腊人多势众,来势汹汹,禁军平时不常训练,对战阵也不熟悉,胜负难料。我们现在也就知道这么多的情况,其他的详细情况还不知道。而我们西军,常年在边塞同西夏作战,精兵猛将,都是能战的勇士,最是精锐。我们是西军前锋部队,要做好充分的应战准备。”

周盛一拍桌子说道:“那明教在杭州活动猖狂,方腊是杭州明教头领,心中必然想借势反叛。”

苏格说道:“天下大乱,必生妖孽。”

唐齐拍着胸脯说道:“如果我们西军去平叛,一定不费吹灰之力,我这满身的本事就有地方用了。”

陈庄之战损兵折将,高俅心中深怕皇上怪罪,愁眉苦脸,不知如何交代。

朱朔因朱勔的事情对梁瑭心中怀恨,又加上被打三十军棍的仇,这时他把小眼珠骨碌碌乱转,走上前说:“梁瑭谎报敌情,贻误战机,又见贼兵凶猛,先自胆怯,扰乱军心,因此才致使官军大败,损失惨重。”

李全道:“还有梁彻不听调遣,私自行动……”

皇上看了高俅的奏述,心中大怒,即下令将梁瑭父子二人在军中斩首。梁瑭的部下都知道他冤枉,但人微言轻,谁敢相救?谁又能救得了?

不测之祸更是殃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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