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在西格纳斯尚未来得及开口说出完整的咒语之前,沃尔布加先一步开枪。
“啊!”西格纳斯惨叫着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魔杖在中枪的一瞬间便脱手飞了出去。
“砰!”又是一声枪响,这一次沃尔布加击中的是西格纳斯的左腿。
“你输了。”沃尔布加弯腰捡起了西格纳斯的魔杖,“没有了魔杖,你还能做什么呢?”
“你!”西格纳斯气得浑身发抖,竟是挣扎咆哮着冲沃尔布加扑来,像是疯癫的困兽。
沃尔布加不慌不忙地又是一枪,这一次击中的,是右腿。
“再前进一步,击中的就是你的头颅了。到那时,不论你有多强大的魔法能力,恐怕也救不回来吧?”沃尔布加端着M14看着跪倒在地的西格纳斯,剥下优雅与贵气的皮囊,剩下的只是一个疯癫又恶毒的老男人罢了。
“我们输了!”奥莱恩在沃尔布加开第一枪时就被吓坏了,眼看西格纳斯小命不保,他赶紧冲上前来发挥裁判的作用,“胜利者是沃尔布加·布莱克!”
“那么,按照魔法界的规矩,这根魔杖我收下了。”沃尔布加看着依旧坐地不起却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西格纳斯,有些发笑,“怎么,不服气?”
奥莱恩疯狂摇头,一边小声念咒,西格纳斯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快速愈合着。
“啊!”西格纳斯尝试着站起身,却被剧痛折磨得再次跪地。
“啊,忘了说了。”沃尔布加收起枪,解除了隔离这一片的咒语,“要先取出射进皮肉的子弹才能治伤口哦?”
“妈妈!”隔离咒语一解除,西里斯和雷古勒斯便捉急地向沃尔布加他们跑来。
“雷古勒斯!西里斯!我亲爱的儿子!你们看看你们妈妈干的好事!”奥莱恩面对孩子时倒是硬气了起来。
“哦,这不是高贵的舅舅吗?”西里斯将沃尔布加护在身后,不屑地讽刺道,“高贵的布莱克竟然会向别人下跪?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只是站不起来了。”雷古勒斯在旁边默默补刀。
“哈!”西里斯夸张地大笑两声,“真是遗憾啊,高贵的布莱克站不起来了!以后恐怕都只能跪着爬行!我建议,以后上街时拿个碗,说不定还会有好心人可怜可怜你呢!”
“哦不对,”西里斯邪魅一笑,“以布莱克家族的威名,恐怕上街被打死的概率更大吧?让我猜猜,你以后是不是还要爬过别人的□□?”
“西里斯·布莱克!”奥莱恩忍无可忍,“他是你的舅舅!”
“舅舅?”西里斯好笑地看着长跪于地气喘吁吁说不出话的西格纳斯,“我没有像狗一样苟延残喘的舅舅。”
“雷古勒斯!”奥莱恩见西里斯油盐不进,转过来向雷古勒斯求救,“我是父亲啊,雷古勒斯!这是我们的家,我们是纯血的布莱恩!你不是一向最听话了吗?”
让奥莱恩失望的是,雷古勒斯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郑重地摇了摇头。
“不,”雷古勒斯站在了西里斯的身边,一起将沃尔布加护在了身后,“我只听母亲的。”
“哈!”西里斯嘚瑟地叉腰,“快滚吧!”
奥莱恩死死地抓着西格纳斯的胳膊,他不甘心,一夜之间他不仅失去了家庭,还在魔法界颜面扫地。而这一次的失败,还让沃尔布加成为了布莱克家族的族长。作为族长想要治理他们,不是小事一桩?他还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等人已经被看热闹的麻瓜围住,并且数量越来越多。
麻瓜!奥莱恩厌恶地看着他们,他看了看被疼痛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堂弟,又看了看越来越多的麻瓜,最后只能咬咬牙瞪了沃尔布加母子三人一眼,将西格纳斯拖向一个阴暗的小巷。
“他们做了什么为难你了?”西里斯皱眉,一副随时要为沃尔布加报仇的样子,小脸圆鼓鼓的,像是小孩装大人一样可爱。
沃尔布加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回去吧孩子们,我们吃饭时慢慢说,我都快饿扁啦。”
她很高兴自己两个儿子的维护,但这两个跳梁小丑她根本就不会放在心里。
毕竟他们只是蛀虫罢了。
“简直是不可理喻!”西格纳斯在家里大发雷霆,此时他身体里的子弹已经被全部取出,至于过程嘛......痛不欲生都是轻松的。
“曲解祖训!亲近麻瓜!使用麻瓜产品!”西格纳斯怒吼着细数沃尔布加的罪行。
“可是我们立下了不可饶恕誓言,她现在已经是布莱克家族的家主了。”奥莱恩在一旁有些畏惧地说。
“家主?笑话!她想当就当吧,我可没听说过布莱克家族有什么‘家主’!她休想管到我头上!”西格纳斯咬牙切齿地说道。
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两双眼睛目睹了全程。
“贝拉,你现在就要走吗?”贝拉的房间里,纳西莎不赞同地看着贝拉收拾行李。
“当然,西茜!”贝拉飞快地将自己的行李打包,“我听见了,沃尔布加现在是布莱克家的家主,她现在和父亲不对付,我去她那里,他就拿我没办法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收留你!”纳西莎仍旧不同意,“而且你没听说吗?她和麻瓜混在一起了!”
“谁在意呢!”贝拉满不在乎,“只要我能当傲罗,能过上我想要的日子,而不是该死地嫁给一个草包当花瓶,什么都行!”
“我和你一起走!”房门突然被打开,随之飞奔而入的是同样包袱款款的安多米达。
“安多米达!你疯了!”纳西莎不可思议地看着闯入的自己的姐姐,“你又是为了什么?”
“我必须得走!”安多米达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妹,掏出了一直挂在胸前、被衣服隐藏起来的戒指,“我和泰德订婚了!”
“泰德·唐克斯?!那个和奇帕奇的泥巴种?!”贝拉和纳西莎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安多米达看着贝拉不善的表情,默默把戒指藏回了衣服里。
“总之,”安多米达不想在解释上浪费时间,“我和你一起走,贝拉,你一定会移形换影的吧?”
虽然对于自己的妹妹与一个泥巴种私定终生非常不满,但目前时间紧急,贝拉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安多米达一眼。
“你们一定要走吗?”纳西莎还是有些不安,他们三姐妹的感情一直很好,亲密得不分彼此。如今另外两人却都要离她而去,她怎么能不担忧呢?
“就不能,和父母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如何嫁给一个泥巴种吗?还是不做联姻的工具?”安多米达反驳道,她催促着贝拉,“快走,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西茜,”贝拉上前给予了纳西莎一个拥抱,“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们永远都是姐妹。”
贝拉的拥抱一如既往地温暖且安心,安多米达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三姐妹紧紧相拥,做着最后的分别。
“再见了。”在贝拉和安多米达传送走之时,纳西莎轻声说道。她抬头,今夜的月亮是如此地明亮且圆润,月色正好,适合照亮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之人的路。
无论在怎样的黑暗之中,总有人愿意舍弃一切只为实现自己的愿望;无论怎样控制,总有人会清醒地想要做自己。
布莱克家族的年青一代们,他们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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