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她没有较好的容貌与身材、没有卓越的天赋与聪慧的头脑,也没有三寸不烂之舌。她胸无大志,人生最大的梦想不过是安稳地活着。可是命运不肯饶恕她,给予了她远超同龄人的苦难,让她饱受亲人的压迫,让她受尽饥饿与贫穷之苦,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无所有却又无可奈何。
那是一个普通人不配存活与发声的世界,不是吗?
终于,她死了,却又在另一个世界里重生。那个世界崇尚魔法、生产力极度高超、自给自足、和平悠闲,是一个公平幸福的世界。尽管她没有任何的魔法天赋,她仍然可以生存,人们依然接受她的存在。于是,虽然有些失落,但她仍然幸福安稳地活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生了一种治不好的重病。尽管她是一个“无能”之人,人们还是竭尽全力去医治她,但却不见成效。终于,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之时,一位先知站了出来。
“这是这个世界的命运。”先知这么说道,“我在很久以前就在等待了,命运之子的到来。”
那时,女孩并不理解先知在说什么。她只知道人们给她吃了一种药,一种红色的液体,入口即吸收。时间一天天过去,渐渐地,女孩发现来看她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陌生,直到某一天清晨,女孩发现自己神清气爽、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甚至于女孩惊喜地发现,自己拥有了庞大的魔法能量,甚至远超于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人。女孩欣喜地跑出门,迫切地想要和众人分享这消息。
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街上空无一人,无论女孩怎么寻找与呼唤都没有回应。可是建筑完好无损,也没有一丝血迹,更没有尸体。
女孩惊呆了,她感知到自己生病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她踏上了寻找真相的路。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雷古勒斯问。
格里莫广场12号西里斯的房间里,雷古勒斯正和西里斯同床共枕,沃尔布加则在和他们讲着睡前故事。
沃尔布加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两个平日里像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的两兄弟在历经霉国之旅之后变得如此亲近,都快兄友弟恭了。不过沃尔布加没有细想,反正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是吗?
实际上的西里斯/雷古勒斯:我得看好这个蠢弟弟/傻哥哥,以免他误入歧途。
奇怪的默契增加了!(?)
“后来?”沃尔布加轻笑,“后来就是,你该睡觉啦!小孩子睡眠不足会长不高哦~”
“看你的小身板!你平时有好好吃饭吗?”西里斯拍了拍雷古勒斯的胸膛,雷古勒斯嫌弃地一把把他的爪子打掉。
“好哇,你竟敢打你敬爱的哥哥!看我怎么治你!”
“嘶,不准扯我的头发!痛痛痛,你是想让你亲爱的哥哥变成卢修斯·马尔福那种长发秃子吗!”
沃尔布加关上房门,房间内是两个孩子打闹的声音。
真好啊,不是吗?沃尔布加想。
“克利切,”沃尔布加对着在一楼的克利切吩咐道,“给他们20分钟,若是20分钟后他们还不消停,就一人给他们一个昏昏欲睡。”
魔法就是这个地方方便呢嘻嘻嘻!
“是,女主人。”身着崭新的漂亮小西装的克利切毕恭毕敬。
克利切本来西里斯是想让他自由的,但是克利切认为这是主人不要他的表现,甚至打算一头撞死在布莱克老宅里,幸好雷古勒斯及时制止了他。在沃尔布加的劝说下,克利切拥有了薪水和自己的房间。一开始克利切并不接受薪水,他认为家养小精灵为主人工作是天职。而沃尔布加则以“没有薪水,你怎么给自己买衣服呢?你是布莱克的管家,怎么可以穿着脏兮兮、不得体的衣服呢?这是对布莱克家的侮辱。”为由,让克利切接受了每月发的薪水。现在克利切身上的小西装,就是他用沃尔布加发的第一个月的薪水购买的。
沃尔布加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打闹的声音,缓缓闭上了双眼。
后来啊,女孩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翻阅了很多很多的书,在不知过了几千年之后,在这片土地孕育出了一个又一个新兴的文明之后,她才得知了真相。
她就是那个杀死人们的罪魁祸首。
那个世界是依靠世界树生存的,世界树中只有地火风水,却是在空间与时间参与过后诞生了许多的生灵。世界树的生长需要养料,它的养料只有一种,一种独属于智慧生物的东西——精神力。
那个世界的人们,都是在某一天接受世界树的召唤,自己走进世界树,自愿成为养料的。而沃尔布加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她存活的办法只有一个——成为世界树的一份子。她吃下的药,便是世界树的种子。她的灵魂曾跨越过死亡,远比这个世界的灵魂强大。世界树在她的灵魂里生根发芽,而当有朝一日世界树的养料不够时,就由其他人填补。
那些人们没有死去,他们是成为了世界树的养料。他们从世界树中出声,又回归世界树。是他们的牺牲,让沃尔布加存活。而这一切,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位先知就已经预言到了。
见证第二个世界树的生长并为之付出生命,对于那个世界的人们来说是荣耀,是义无反顾,可沃尔布加不接受。那个世界失去她并不会怎么样,而她何等何能,牺牲整个世界来拯救她?
于是,沃尔布加崩溃了。她哭喊着杀死了自己,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再次重生,就像是中了永不停歇的轮回诅咒。
“女主人,女主人!”克利切急切的声音将沃尔布加从过去的梦境中唤醒,“男主人回来了!还有您的弟弟!”
嗯?男主人?沃尔布加揉了揉眼睛,奥莱恩·布莱克?那个被她扫地出门的倒霉蛋?沃尔布加的弟弟......西格纳斯·布莱克?那个成天只会说家族荣耀的傻子?
不对,他们这姐弟三人,其实都是一个德行,都是将纯血与家族荣耀捆绑、不顾一切的疯子。
沃尔布加撇了撇嘴,随便从衣柜里胡乱翻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出去了。她倒要看看,他们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刚步入客厅,沃尔布加就见到奥莱恩对克利切颐指气使地让他端茶倒水,并对克利切身上的西装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
“克利切,”沃尔布加打着哈欠,“别理他,你去忙你的吧。他有手有脚有魔杖,想喝茶会自己去倒。他要是不愿意,就渴死他好了。”
“沃尔布加·布莱克!”奥莱恩对沃尔布加吹胡子瞪眼的,“这里是我家!”
“过去是我们共同的家,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家。”沃尔布加无视了他的叫嚣,懒懒地把自己陷入了单人沙发里。现在客厅里的沙发是沃尔布加特意去麻瓜世界挑选定制的,美丽又舒适,坐下去就会陷在里面,软软的,便宜他们两兄弟了。
“沃尔布加!我不同意离婚!而且魔法界本就没有离婚一说!”奥莱恩大发雷霆,在客厅里倾斜着他的不满。
“所以呢?你就带着我亲爱的好弟弟来这里,想要治治我这个‘不乖’的女人?”沃尔布加轻蔑一笑,“门在那儿,不要逼我动手,自己滚出去。”
“沃尔布加,”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西格纳斯开口了,他留着英国人标志性的八字胡,西装革履,一脸严肃,一开口便是说教的语气,“不要胡闹了。”
“胡闹?哈哈哈!”沃尔布加笑得直不起腰来,“什么是胡闹?你是指离婚?还是克利切的西装?或者是你坐着的麻瓜沙发?”
奥莱恩和西格纳斯脸色一变,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西格纳斯脸色发黑,狠狠地训斥道:“麻瓜!你竟然用麻瓜的东西!沃尔布加,你什么时候沦落到与麻瓜为伍了!你忘记布莱克家的祖训了吗!”
“祖训?”沃尔布加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尤其是她的亲弟弟西格纳斯,“Toujours pur?”
“pur可是一个法国词汇呢~”沃尔布加用手撑着下巴,“我问你,西格纳斯·布莱克,pur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纯种!”西格纳斯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纯的)not mixed、(洁净)clean、(纯粹的)complete and total、(纯正的)very clear、(纯良)morally good、(纯种的)not mixed with any other breed or race......”沃尔布加掰着手指,“pur有那么多意思,你却只取纯血?西格纳斯,我记得你在霍格沃兹成绩不错啊。”
“沃尔布加!”西格纳斯看起来气急了,甚至已经掏出了他的魔杖。
“在我这里,pur是纯粹。”沃尔布加缓缓起身,“我坚持做我认为对的事,坚持我自己的原则,一路到底,永不回头,这就是纯粹。”
布莱克家的人,都是偏执的疯子。
“沃尔布加·布莱克!”西格纳斯用魔杖指着她,“你竟敢随意曲解祖训,我要把你开除出家族!”
“那就来啊~”沃尔布加不屑一顾,“我亲爱的弟弟你是不是亡了,族谱在这个家里、在我的手上?”
“不过,既然你那么看不起麻瓜和麻瓜产品......”沃尔布加决定要给他开个眼,“不如我们来决斗?一对一,不用魔法助手,我不使用魔法而是使用麻瓜武器。”
“呵,麻瓜!你可真是和塞德瑞拉(亚瑟·韦斯莱的母亲,因为嫁给塞普蒂默斯·韦斯莱被家族除名)一个德行!”西格纳斯爽快地接受了决斗邀请,“那就让我给你一个教训!让你见识见识魔法的伟大!”
“如果你输了,你要被家族除名,从这个房子里滚出去!”奥莱恩在后面恶狠狠地补充道。
“好啊,”沃尔布加答应得爽快,“如果我赢了,我就是布莱克家族的家主,你们都要听我的。”
“一言为定!”
在奥莱恩的见证下,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定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他们来到了格里莫广场,用魔法将外界隔绝开来,由奥莱恩担任裁判。
“行礼!”“预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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