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川河(BE线)

“最后相信我一回。”毛利兰的耳畔还回响着赤井秀一的嗓音,她人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刚才借了波洛咖啡厅的洗漱间,对镜仔细检查着自己眼周有没有哭过的异样痕迹,这才重拾了一点点勇气去重新面对她最喜欢也是最愧疚的人。

“你说柯南啊。”毛利小五郎老神在在地放下赛马报纸,“这小子今天说他不回来吃饭了,似乎是去阿笠博士家和其他小鬼聚餐。”

毛利兰的心悬在半空中,切西蓝花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她却不怎么感觉到痛。反倒是毛利小五郎恰巧看到了女儿手上的伤口,大呼小叫起来,笨拙地替她包扎,然后主动包揽做饭任务,虽然做出来的东西只能勉强入口而已。

“爸爸。”毛利兰尝试开口,毛利小五郎的粗神经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如果我做了什么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小兰怎么会做错事呢?”毛利小五郎闻言松了一口气,“可能会有些生气,但是小兰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啊。”

“不过小兰如果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就要自己找英理帮忙了,爸爸可做不出去求你妈妈的事情。”毛利小五郎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小兰被拷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给英理土下座的场面,当然最大的可能是英理和他一起抱头痛哭吧。

毛利小五郎甩了甩头,想把荒谬的幻象从脑海里甩出去。

江户川柯南突然接到了来自世良真纯的一个电话,自从交换联系方式后她还是第一次来电,但是还没等他听清对面的声音,对方就挂断了电话。等他再次拨打电话回去时,世良真纯解释说是自己打错了。

他心里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对,这种异样的感受是在赤井秀一搬出工藤宅甚至更早以前就已经出现,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只有他没有察觉到。

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他还在沉思中,忽略了元太和光彦爆发出的高昂叫声。几个孩子对柯南看似冷淡的反应很不满意,元太作势要去扯他的衣领。他干笑了一下,听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着要去看花火大会,还要在广场上搭露营帐篷或者铺野餐垫。

“柯南,你去请小兰姐姐也来嘛。”步美把手背在身后,告诉柯南花火大会是在周末,不会影响毛利兰的上课时间。

“啊。”他磕磕绊绊地有些答不上来,毛利兰会来吗?他不敢打包票。

夜还不是很深,光彦觉得自己已经是了不得的大孩子了,不需要阿笠博士开车送他们回去,这个观点很快得到了其余两位的赞同。江户川柯南跟在他们的最后面,由于药物的作用,他无法正常发育,看上去比同年级的孩子要小巧一些,他每每苦恼之时灰原哀却因此而感到满足,“你不觉得从小孩子开始再从头来过,就会拥有一个比别人更顺利的人生吗?”

“我才不想被困在小孩子的身体里,不公平的竞争即使赢得再简单,也不是我想要的。”

如往常一样,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一同送他们到大门口,临别时她看着工藤新一的眼睛说:“去看烟花吗?”

“喂喂,大家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他脸上写着不解,“你刚才注意力没有集中吧。”

灰原哀好像叹了口气。

今天波洛咖啡厅打烊得特别晚,江户川柯南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往里面看了一眼,胁田兼则早已不在寿司店工作,不知藏在哪里避风头,只有安室透还钉在毛利小五郎楼下。店内只开了一盏灯光,小梓小姐看起来已经回家,安室透正在给毛利小五郎上热牛奶。他转头对柯南微微笑着,一点也看不出卧底的疲惫。事实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永远顺风顺水,降谷零却总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是他真的超脱了生死界限,还是那春风再也没有能够吹进他的心里。

原来是收租啊,柯南无聊地摆动着小腿。安室透把店主委托的房租整齐码好,然后递给柯南一个粉色兔子的可爱创口贴。

“刚才听毛利先生担心兰小姐的伤口。”安室透俯下身子在柯南耳边解释。

他找了借口先上楼,打开事务所的门,发现里面冷得不像话,黑漆漆地仿佛没有人在屋里,他掏出口袋里的创口贴,看来不只是切菜失误,小兰今天并不开心。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毛利兰的房门,透过门的缝隙,他看到毛利兰环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江户川柯南礼貌地敲了两下房门:“小兰姐姐我是柯南,我要进来了。”

毛利兰抬头的一瞬他仿佛看到无数情绪在她眼中翻涌,他一时楞在了原地,毛利兰也没有动。工藤新一把创口贴塞进恋人的手心,看她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小兰姐姐。”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明明只是一个邀约而已,“你能和我一起去看花火大会吗?”

他心里那么害怕被拒绝,更害怕的是他说出这句简单邀请时怦怦的心跳。

原来是这种感觉,竟然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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