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金国小少爷vs白驼山庄少主(8)

房间并未点灯。

唯有冬日傍晚惨淡的天光,透过雕花门棂上的云母薄片,在地上投射出一个个模糊的、六瓣菱花形的光斑,如同破碎的琉璃,散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灼华头晕目眩。

她整个人被完颜康强健的手臂紧紧圈在怀里,后背抵着男人滚烫的胸膛,严丝合缝地嵌进去。

嘴唇被狠狠地噙住,遭到不容抗拒的力道吮吸、碾磨,带着一种惩罚又似迷恋的疯狂,她只能徒劳地用手推拒着男人如铁箍般的手臂,却撼动不了分毫,反而因为挣扎使得两人贴得更近。

眩晕感和唇上陌生而强势的触感让她漆黑的视野闪过一道道白光,几乎要窒息般的苦闷让她从喉间溢出细弱娇媚的哼吟,连她自己听了都觉羞耻。

这声无意识的嘤咛,却仿佛是最好的催化剂。

完颜康只觉得一股快慰的满足感顺着脊柱猛地窜上头顶,脊背一阵酥麻。

几近灭顶的愉悦!

尽管是寒冷的冬日,眉目桀骜的男人,此时额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他低头看着怀中几乎软成一滩春水的佳人,她眼睫湿濡,双颊酡红,微张着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小口喘息,一副全然无力抵抗、任人采撷的可怜模样。

这景象,让他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极致的诱惑吸走了。

完颜康原以为,这一亲芳泽,至少能暂时平息连日来灼烧他的渴望,得到些许满足。然而,这漫长而深入的一吻结束,他非但没有感到餍足,反而像是打开了**的魔盒,一种更深、更汹涌的渴求从心底咆哮着涌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强忍住内心的施暴欲。

再次低下头,这次不再是粗鲁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戏谑的挑逗,轻轻含住她柔嫩的下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碾磨,引得她一阵细微的战栗。他假意地、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穆姑娘……喜欢吗?”

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灼华脸上红扑扑的一片,大脑因为缺氧和强烈的刺激而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听见男人的问题,羞耻感瞬间达到顶峰,简直要气哭出来。

她手抵在男人坚实如铁的胸膛上,胡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泣音和慌乱:“嗯?嗯……不……不喜欢……”

这欲盖弥彰的否认,配上她此刻气息紊乱、双眼噙泪的媚态,毫无说服力可言。

男人的低笑几乎震破耳膜,像是早已看穿她口是心非的把戏,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光洁纤细的后颈,她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语气笃定又带着蛊惑:“好姑娘不能骗人……你明明,很喜欢……”

灼华几乎无法呼吸:“......”

她像是失了智。

直白露骨的话语和周身弥漫的浓烈男性气息,使得她连反驳的力气都几乎失去,只觉得浑身发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与他亲密相贴的部位。

完颜康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满足地叹慰一声,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再次按住她的后脑,精准地攫取了那瓣诱人的嫣红。

身高腿长的男人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捆缚在自己怀里,不容她再有半分逃离。

昏暗的室内,只剩下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唇齿交缠的细微水声,以及那破碎一地的菱花光斑。

沉溺迷失至理智焚毁。

*

瑶池仙境,承华殿内。

本该是庄严肃穆的清修之地,此刻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与焦灼。

黄衣仙女与石公子勉强将视线从悬浮半空的昆仑镜前移开,对视一眼,双方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那个……”黄衣仙女清了清嗓子,声音细微得像蚊子哼哼,“……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嗯。”

石公子眼神飘忽,耳根泛红,声音含糊。

黄衣仙女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看灼华仙子好像是被强迫的……咱们是不是……应该阻止一下?”

“啊?”石公子脸颊“腾”地飞起更明显的红霞,她沉吟片刻,眼神挣扎,最终还是果断地摇了摇头,“应该……不用吧……”

“为什么?”黄衣仙女不解。

自从灼华仙子被罚下界后,石公子机缘巧合下继承了对方遗留在玉枕下的几本“精神遗产”——那可是囊括了破镜重圆、虐恋情深、强制爱等多种元素的、无论在凡间还是仙界堪称禁忌的香艳话本!

此刻,石公子只觉得脑海中那些话本情节正在疯狂翻涌,瞬间有了全新的“领悟”。

她故作高深地敲了敲镜面,试图让那因“剧情”激烈而有些光线不稳的画面更清晰些,用一种仿佛参透天机的语气,意有所指地解释道:“唔,依小仙浅见,这个……这个在凡间,应该叫做——情、趣!”

黄衣仙女先是茫然,随即仿佛被一道仙光劈中天灵盖,恍然大悟,脸上也露出了混合着羞涩与兴奋的神情:“原来如此!说的极是!”

两人瞬间达成共识。

立刻重新聚精会神地凑到昆仑镜前,眼睛瞪得溜圆,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节,正当镜中剧情发展到关键处,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呼吸都不自觉屏住时——

一阵由远及近、清脆从容的脚步声忽然从殿外廊下传来!

“呀!”

做贼心虚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齐齐一声惊呼,黄衣仙女手一抖,下意识挥手想要遮挡镜面,却不料直接打翻了悬浮的昆仑镜。

“哐当!”一声脆响,仙镜歪倒在地,光华瞬间黯淡,镜面一阵模糊。

恰在此时,一道窈窕的紫色身影步入殿内,来人望着惊慌失措的两人,以及歪倒在地的昆仑镜,秀美的脸庞上写满了狐疑与不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黄衣仙女和石公子心脏砰砰直跳。

手忙脚乱的两人强作镇定,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没什么!紫霞仙子安好!我们……我们只是在打扫承华殿而已!”这话说得可信度极低,毕竟承华殿自有除尘仙诀,何需手动打扫?

石公子更是急中生智,赶忙转移话题,上前一步躬身问道:“不知紫霞仙子驾临瑶池所为何事?可需要我二人帮忙?”

紫霞仙子那双清澈慧黠的眸子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又瞥了一眼地上被迫‘哑火’的昆仑镜,虽觉蹊跷,但毕竟有要事在身,便暂且按下疑虑,道明来意:

“我受西海三公主所托,有要事想要求见王母娘娘,不知娘娘此刻可方便接见?”

“方便!当然方便!”

黄衣仙子如蒙大赦,立刻热情洋溢地迎上前,几乎是半拽着紫霞仙子的衣袖就往殿外引,“王母娘娘方才还在瑶台赏花呢,我这就带仙子过去!”

落在最后的石公子趁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指尖飞快掐了一个隐匿仙诀,悄无声息地打在地上那面昆仑镜上。

镜面上映出的厢房内交颈而缠、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瞬间彻底熄灭。昆仑镜也重新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石公子轻轻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赶紧小跑着跟上前面两人,心中暗叹:

......实在可惜!

*

草木成精的灼华仙子,本性深处依旧保留着远古时的记忆。

当她尚是一株摇曳于山野的桃树时,汹涌的水患曾淹没根系,酷烈的干旱灼烤枝叶,微小的虫蠹悄然侵蚀枝干,甚至偶然路过的林间小兽也能将她随意践踏。

那时的她灵智混沌,被迫困守于方寸之地,无力反抗,也无从逃避。

说得动听些是“天性开朗,随遇而安”,实则不过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逆来顺受”与坚韧。

她不喜争斗,也无力争斗。

但她向来擅长在看似无可转圜的逆境中,尽可能地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如同当年在干旱中竭力将根系探向更深的地底汲取水分,在风雪中蜷缩起最柔嫩的芽孢等待春回。

此刻。

赵王府一处隐蔽的后厢房内。

若是此时有人能穿透那厚重的门扉,朝内间那罩着娟纱的碧纱橱内张望,定能窥见北侧暗处两个亲密交叠的朦胧身影。

雕刻着繁复花鸟虫鱼图案的落地窗格,在微弱的蟾光下投射出古雅的影子。

人影晃动,轻盈透光的纱帐也无风自动。

奢华而密闭的房间如同囚笼,压抑的喘息与偶尔泄出的、带着哭腔的娇吟交织。

灼华双眼紧闭,长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她仿佛回到了幼时,面对无法抵御的狂风,柔嫩的枝条只能顺势摇曳,即使暴雨侵袭,也将滋养大地,最终再被她摄取吸收。

如春日新芽般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揉皱了身下昂贵的绸缎床单。织有八宝纹样的锦衾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踢到了床脚,湿哒哒地绻作一团。

灼华咬着枕头,说不好是泄愤还是撒娇地骂道:

“......你这个...呜...登徒子”

“是,我是登徒子......”

男人紧绷的肌肉线条块垒分明,触手就是湿热的黏腻,灼华只得小声哭唧唧,

“混蛋!”

“念慈乖,”男人俯身轻笑,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此时,任你说什么,我都认......”

随即,

更多的抱怨被迫堵在喉间。

纱帐摇曳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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